到底还是全吃了下去,两个人一般的大汗淋漓,他怕她痛,一时也不敢动弹,只伸手去握她胸前的白兔。李持盈全身上下最柔软肉感的地方想必就是此处了,又香又腻又软又滑,上头还残留着他的指印,是了,方才他不过碰一碰她就淌出好多蜜水,大抵是很喜欢他这样的吧?
“你还……啊啊!”受刺激后乳头立了起来,她羞耻万分,偏偏扭不开又推不动,眼圈还红着,眼里又噙满了泪,激得他干脆低头去咬,霎时间声音四碎不成调,李九艰难地呼吸着,“别用牙……痒……呜……”
他半湿的发丝拂在她身上,又凉又痒;唇舌卷吮着乳尖,痒意更甚,她想不通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到后来几乎是挺着腰把乳房送到他口中:“玉倌,玉倌,好痒……”
他于是慢慢地动起来了,起初还算克制,抽插了一会儿后智渐渐失守,满心只要弄到她求饶,床帐摇动,璎珞声声,很快她就连叫都叫不出完整的声音了,细碎断续的呻吟着,两条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
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少年全凭本能,肆意在她体内搅弄驰骋:“好不好?盈盈,好不好?”
但凡李持盈这会儿能分得出说话,必定会回他一句:“问什么问啦,闭嘴!”
可惜他听不到她的答复,这样动了一会儿尤嫌不足,顺势将她翻转过去,从后面掐着她的腰肢往前撞。这个姿势入得更深,排山倒海的欢愉彻底湮灭了她的所有理智,李九半趴半跪在衾褥里,既担心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坏掉,身体又不自觉的和着他的节奏扭腰摆臀,好舒服,啊,好舒服……泪眼朦胧间她恍然发觉此处的枕面、被面上绣的不是寻常花样,而是一双双交颈鸳鸯,其中一对正在井边交欢的小人恰好落在她眼前,女子倾身伏在井沿之上,一边撩起裙摆撅起屁股一边回眸看着男子偷笑,男子双手箍着她的腰,扁担倒在脚边也不管,就那么急切难耐地与之交姌欢好。混沌一片的大脑想到自己和白君此时也是这个体式,在离家千里万里远的地方,他的阳器也是这样在她身体里出入捣弄,下体不期然传来异样的感觉,似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李持盈恐慌不已,回头求他:“玉倌、啊……慢……”
白休怨怎么肯慢?他听到她讨饶,心内欢喜又得意,当即压下来咬吻她的耳垂和发鬓,近乎发狠地弄她,恨不能就此与她融为一体才好。仿若黑夜中火光一闪,他感觉到李持盈开始缠缩抽搐,温热的软肉咬着他不让他走,到底是少年人,怎么禁得住她缠绵挽留?头脑一白,回过时早已一股脑都交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