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左边低着头办公的是所里的新来的大学生,也是目前所里男人里最能拎出来的帅哥,冯杰,估计家里小当官的,一进来就已经是编制内,这让芩荤荤再次不得不感慨资本的力量。
见着前边茶水间的苗条身影,芩荤荤赶紧上前一步捏了一把那软嫩脸颊,一张圆脸抬起头,嘟嘟的嘴巴艳儿红,可爱得很,喜宝不满的瞪了一眼荤荤。
“哟,小喜宝越发的水灵了,让姐姐好好摸一把。”芩荤荤又忍不住伸出手,这次却被喜宝躲开了。
“晚上一块儿吃饭不?”喜宝眨着眼问。
“唔,明儿约吧,今晚上我有点事咧。”荤荤狠心拒绝,虽然她也很想跟喜宝一起吃饭逛街。
扯了一阵,荤荤转身去了属于她自己的那间十来平方米的小房子,开机,浏览各类网站,荤荤色肃穆,抿着唇办公的模样简直有当代女警的英姿飒爽。
作为所里唯一一位,也是整个辖区唯一的鉴黄师,这是芩荤荤每日的例行办公,甭管屏幕上各色男女交媾的动作片,芩荤荤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六点准时下班,芩荤荤骑着小电驴跻身于茫茫车海中。
六点叁十分准时到达市区某高档小区,这儿毗邻最繁华的商业街,该地段的商品房要价一度炒到十二万一平。
在楼下将口罩,医用帽子,以及一次性塑料面罩戴上,俨然一副专业消杀人员的架势。
按下门铃,不一会儿就有人开门,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朝她点点头。
“人呢?”芩荤荤问道。
男人指了指最里头的房间,芩荤荤了然,便放下自己的包包,又从里面取出一副白色的外科专用手套,犹如最专业的医师,戴好手套后便进入房内。
而房内,一年轻男子颓丧的坐着,似乎懊恼了许久。
见她进来,又见她带着口罩,瞬间有些反感的皱着眉,朝跟在芩荤荤身后的男人骂道:“王朝,你他妈是耍老子呢,这是撸管还是动手术啊?”
没等男人回答,荤荤眉头一皱,也挺不乐意的回怼:“哪儿那么多废话,爱做不做,要不愿意我立马走人,不过这钱可不退啊!”
“晨封,小叁万啊,这钱可是你大爷我给你出的,你敢说个不?”门外的年轻男人也杠上了,跟自个儿兄弟大眼瞪小眼。
“得得得,小妞,赶紧的,要是活计不好,小心一会儿我收拾你!”
荤荤扯了扯嘴角,心底冷笑一声,但依旧不动声色的将男人裤子扒拉下,顿时那无精打采的小弟弟跃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