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的缘故,体内仍旧有着爱液,湿滑,轻轻一送就进去。
他抵进去,抵到最深的地方。
不忘用舌头伺候那么久的穴道,此刻往里开。
里面的小小皱褶,仿佛在吮吸他的血管,就这么开拓进去,像北海的船只驾驶回归自己的港湾。
只看到肉棒,进进出出,仿佛不知道疲累。
那种临界的感觉慢慢回来。
海潮的意识微微模糊,却感觉他抱起了她。
是的,抱起了她,她的双脚交迭在他的后腰,此刻也加紧了一些。
可是不害怕坠落,他宽大温暖的手,拖住了她嫩嫩的屁股。
皮肤又嫩又软,屁股也像是豆腐一样颤抖,被他网上拖住,悬空地,借助身体的一点重力,从外向内,他要她配合自己深入。
粘腻的爱液,不断进出的肉棒,哥哥埋下的头发,懒懒的卷,睫毛颤动。
鼻尖渗出汗液。
太阳快要落山了,整个金色的房间,桌子上还有一碗没有喝尽的白粥,
可是都抵不过此刻的深入。
像是早就应该回归的母港,他托着她的屁股,狠狠地,用力地肏进去。
前戏那样多,那样深,此刻这一具身子仿佛不知抵抗,不知疲倦地,不断地接应他最原始的,暴力的动作。他就这么托住她,不断地把她的屁股按下自己的肉棒,不断地操弄,不断地揉捻。
“不行,我要射了。”
安德森扬起头。
“哥哥,射里面。”
她失控地用自己的脚,紧紧地箍住他的劲瘦的腰。挣扎地扭动着,屁股却被紧紧地抓住。
只感觉到温暖的液体,瞬间塞满了自己的甬道。
“我还没有完。”安德森说。
“还……还没有?”海潮诧异。只感觉到体内的孽根,似乎又开始硬了。
哥哥一只手抱紧她的屁股,一只手按了按她卷在他后腰的小脚。
一步一步,踏回了寝室内。
带着她整个人,倒在了他的床上。
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床上下弹了一下,肉棒更深地在里面刺了一刺。
继续被哥哥极速的抽插,迅速地带入了一片混沌中。
她的头发压在背后,跟随着动作拉扯,脚一下一下地,擦着他的腰背。
只管往深去,往里刺,多深都可以。
他抵住她的下体,按住她的腰肢。
原来这就是做爱吗?
如同潮水一般,拍打的快感。
穴道受到刺激,痉挛着,绞紧进来的肉棒。
无数细小的褶皱,拒绝着,却又在进一步地吃着。
他的阳物,他的欲望,他的妹妹。
一步一步往里更深一点,孽一般的深渊。
失控地抓紧她的发丝,又舍不得地松手。
俯下身,失去理智,舔她的脸,她的嘴唇,她的鼻尖,再把自己的舌头松紧她可口的唇齿之间。
阳物来来回回,寸寸深入。
他的血中血,肉中肉。
在意识慢慢溃散的瞬间,她感觉到自己攀登上了顶峰,大脑有瞬间的空白点,阴道紧紧地被搅进,忍不住地哭叫。
“哥哥……哥哥……”
“哥哥……轻一点……”
“哥哥,哥哥,啊——”
“是这里吗?”声音带着情潮一样的诱惑。
“嗯——啊啊啊!就是这里!哥哥……哥哥真好……“
找到了她的g点,,便能继续送她上高峰。
女孩的高潮,可以是交迭的,重复的,往复的。
一个夜晚都不尽。
他用自己腰身的频率,用自己的嘴巴,和手指。
一次次地满足着她,也未尝不是满足自己。
记不得射了几次,只是一直用这样原始的,重复的方式,操干着。
海潮又一次被安德森肏到了潮吹。
温暖的水一样的液体,混合着白色的精液,流到床单上,
可是他还没有停止,她的腿,在他的腰间,慢慢合不拢,也交迭不动。
于是双脚被架在了他的肩头,继续深入。
房间是淫靡的,叽叽咕咕的水声,
少女的呻吟和哥哥低低的吼声。
她的双脚踩着他的头发,脚心被卷发挠着,小腿抵住他的肩头。
可是这个姿势,只会更深。
夜晚一点点地来临,
她如此重复地近乎是被迫着不断地高潮,却舍不得叫停。
这是哥哥。
所以,让我们一起毁灭在这一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