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知道,”何夕燃略侧过头看向苏安,下巴苍白,“他认为何翡雨发病是一件正常的事,而我的母亲不敢说出真相。”
苏安:“……”
全身发毛,真是抱歉啊,一不小心知道了家族辛秘。
照何夕燃说的,那么何翡雨的房间中摆放的药物也很有可能只是沈长修故意迷惑人的手段。
苏安终于感觉自己解了一部分的谜题,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开。
“那您呢。”他问。
何夕燃微微眯了眼,缓步走到苏安面前,低头一看,能看到苏安认真的双眸,和脖颈处一望到底的衬衫缝隙。
手指间夹了良久的细长香烟终于送到了唇间,弯腰在苏安耳边吐出,“我已经说过了两次,很可惜,我也并没有遗传到任何疾病。”
苏安的耳朵敏感地红了,“何先生,您别误会,我就是好。”
何夕燃还在耳边伏着,火星子时不时跟着他的手靠近苏安的脖颈又离开,可能会被烟草灼伤的错觉让苏安立马改了口,撒娇,“何叔叔,我错了,我真的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何夕燃从他衣领之中收回了眼,和苏安对视,心里道:小东西。
他站直了身,朝着画布前走去:“回去站好。”
苏安松了口气,继续敬职敬业地回到原位站着。
完成一天的工作后,苏安厚着脸皮留在了何夕燃的家。
在何夕燃这里居住的日子很平静,除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给了工作之外,苏安也试着联系了程苏青,但无一例外都没有接通。
苏安上学的时候还担心沈长修会不会派人来堵他,天天小心翼翼的跟做贼一样。还好何夕燃还欠着学校一幅宣传画,每日跟着何夕燃上学,跟着何夕燃下学,没有出现过什么意外。
只是苏安每天都得打扫卫生整理画室来作为房租费,这就很累。
晚上,苏安在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擦汗,即便屋子里有空调,每次打扫的时候还会流一头的汗。
汗水染湿了白色背心,苏安擦擦汗,热得换了衣服,就穿着一个无袖宽松背心和短裤在何夕燃面前跑来跑去。
长腿笔直雪白,屁股撅着拖地,短裤贴着软肉,腰肢露出一截反着光的白肤,“何叔叔,这些盒子还要吗?”
何夕燃往他那看了一眼,眼睛半天没动弹,“什么?”
“用过的颜料瓶子,”苏安蹲在地上捡起一个颜料瓶子检查,乖乖地转身举给他看,“里面还有一点。”
“扔了。”看到了不该看的,何夕燃欣赏完之后才收回眼。
苏安把东西简单整理了一遍,又哼哧哼哧地拿来了其他工具重点清理铅灰和干透的颜料。整个别墅里属画室最难清理,苏安每天晚上都要满身汗的在何夕燃面前晃悠一两个小时。
何夕燃表现得真的像是一个性冷淡,除了画画,其余从不多看苏安。他碰了苏安几下,就会按照合同给多少钱。时间久了,苏安好像真的确信了何夕燃对他没有危险一样,衣服怎么舒服怎么来,大大咧咧,偶尔露着大片胳膊大片小腿,从不在意何夕燃的反应。
一个半小时过去,整个画室再次焕然一新。苏安把帕子洗了五六遍,水桶里的水逐渐变得清澈,他呼出一口气,擦擦汗,“何叔叔,今天的卫生可以了吗?”
何夕燃抖了下烟灰,脚底蹭亮的地板上落上了少许新灰尘,他低低咳嗽了两声,烟嗓沉沉,“来这。”
苏安回头看了一下,埋怨地道:“叔叔,我刚刚打扫完的地方,你抽烟的时候能不能尊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烟灰要落在烟灰缸里。”
何夕燃看着苏安,在他的目光下用中指点了两下烟身,烟灰簌簌再次落下。
苏安:“……”妈的。
程苏安慢腾腾地移过来,就着蹲在地上的姿势擦去烟灰,烟灰就落在何夕燃皮鞋中间,少年人也跟着钻到了这里。何夕燃低头,看着这颗脑袋左右移动,他吸了口烟,脸上情高深莫测。
程苏安在同龄男孩之中个子算高,身量很长。因为擦地不方便,他双膝跪在地板之上,腰身塌陷,脊背凹下又起,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
何夕燃喉结滚了滚,冰冷的指尖伸出,握住了苏安后脑勺的黑发。
“嘶,”苏安轻轻皱眉,抬头朝上看去,眼中水光润润,“何叔叔,疼。”
这个漂亮的孩子唇瓣已经被热气蒸得红艳艳。
何夕燃掌着苏安的脑袋向上,哑声,“张嘴。”
苏安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何夕燃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唇瓣上,用力地摩挲了两下,娇嫩的唇瓣立刻显出更深一层的颜色,觉得不够,何夕燃的大拇指再次从嘴唇上擦过,“看看牙齿。”
他的动作堪称是下流,但表情很冷,语气更是如寒潭,像完全没掺杂任何私欲。
苏安被他手上的茧子磨得唇瓣发疼,心里跟着发痒。他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何夕燃,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搭在何夕燃的大腿上。
何夕燃的五指分开,从发丝插入,慢慢揉弄着苏安的头皮,命令道:“张开嘴。”
程苏安犹豫极了,脸颊发烫。他瓷白细腻的脸蛋柔软,眼捷眨得越来越快,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朝着何夕燃张开了唇。
唇缝只有一点,细白的牙齿都看不到。
何夕燃耐心耗尽,直接伸出手,两指拨开唇瓣,碰到了洁白的牙齿和软糯的舌头。
“唔!”苏安猛得瞪大眼,他又羞又怒地看着何夕燃,用力拍落何夕燃的手,转身就往画室门外跑去,“变态!”
何夕燃脚边的水桶都被他不经意间绊倒,大片的水花泼湿了何夕燃的裤腿和鞋面,还有几滴溅到了脸上,顺着滑到苍白下颔。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大画家瞬间变得狼狈无比,哒哒哒的可爱脚步声逐渐远去,良久,何夕燃才抬起头,缓缓擦过脸上的脏水。
苏安一口气跑回了自己屋里,拿着换洗衣服又跑进了浴室。
热水洒在白皙脊背,遮住了幸灾乐祸的笑声。草他妈的何夕燃,让他骗高中生,让他占高中生的便宜,憋死自己吧,还想着吃嫩草。
还看看牙齿,看个屁,当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老流氓,还他妈性冷淡呢,试出来了吧?
变态叔叔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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