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没有”,终于骗过我哥。
“好狗。”他半晌开口,移开脚,用鞭子套牢我的脖颈,将我拽近,把套子递到我嘴边。
我会意,用牙齿撕开包装,把套子含在嘴里,嘴唇固定、头部使力给他戴上,意外发现这根东西前所未有的硬,尤其龟冠暴胀,张狂无比。
打我果然可以给他快感。
觉得够了,他将戴了半截的套子扯到根部,让我趴在茶几上,滚烫肉根贴在我的臀缝。
我缓缓晃动臀部摩擦他的肉棒,谁知他突然捏着我的腮帮子,撬开我的嘴,让鞭子卡在两唇之间,狠狠拽紧,当成马的缰绳使用。
……
他拔出肛塞,阳具肏进肉洞里,节奏迅疾,毫不留情地用尽全力。我身体赤裸,室内没有暖气,皮肤一刻不停地冒着疙瘩,而他衣衫整齐,仅仅放出凶器,西裤的金属拉链硌着我的臀。
我被顶得往前滑动,嘴里的鞭子又随即被拉紧,整个人被扯回去,皮鞭磨破嘴角,血味浓郁。
摩擦,戳刺。渗透,战栗。
红癣和白癣竞相绽放,一场凶残的性爱,血液精液和眼泪,浇灌羞耻愤怒和爱欲。
我哥兴奋到极点,我也是。
……
各自射了一次,我侧身蜷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手机大声播放着尴尬的春晚小品,凌卓无情地抛弃塑胶套里窒息的精子,落地窗外夜色深邃暗蓝,但我无法思考任何。
我哥上前解开我身上的绳子,让我坐在他身上,柔柔地吻我,舔干净我破损的嘴角,吻我的眼皮。
“宝贝辛苦了。”
我能感受到此刻我哥的轻松,他最近压力很大,原因有我,也有其他。他大概相信了方才逼问的结果,相信我没有骗他,算是解决了一桩烦心事。
我勾住他的脖子,说很爽,还想要。
这是事实而非讨好,我对凌卓身体的记忆很短暂,就像蝴蝶遇到施了巫术的樱花,所以我时时刻刻想与他结合,即便刚刚没命地做完一轮。
两根阴茎自发硬挺,我脱掉凌卓的衣服、裤子,让他同我一样赤裸。只是他洁白干净,而我满身红色鞭痕和乳白体液。
他再次插入我,温柔不到哪儿去。
干了一会儿,他托着我的屁股站起来,保持结合姿势走到落地窗边,把我压在玻璃窗上肏干,没有深浅交替,一下一下全擦过腺体进到最深。
“啊!啊!啊!”
“吱呀,吱呀……”窗户和我一起发出紧张的尖叫,好像它也被我哥肏了。
在被干射的边缘,我哥突然停下,抽出水淋淋的鸡巴,而我那不要脸的屁眼拖拽着极力挽留,发出“啵”的一声。
我哥笑出声,“嗯?宝贝的洞洞好骚。”
“去你妈的!干软了就是会这样的!”
他把我翻过去,让我趴在窗户上,从后面再次进去,“快十二点了,和你一起赏烟花。”
“……”
这种他干我,我干窗户的姿势,显然不适合用来赏烟花,然而……
“嘭!”第一朵烟花在天际炸开,天女散花般落下火星,继而一呼百应,后面接二连三的烟花窜上天空,火树银花盛大灿烂,而后殆尽。
天空被映照得五彩斑斓,屋内更加火热,凌卓放慢速度,技巧性地撞着敏感点,手在前面给我撸管。
前后夹击,我很快就射出来,我哥仍在进出,后面没了快感,只剩下胀感,但仍不舍他离去。
我扭头和他接了一个短短的吻,然后凝视着他眼球里的烟火,情动不已:“哥,我们在一起九个多月了。”
凌卓一个深顶,嵌在我体内出精,然后一敲我的脑袋:“傻狗,我们在一起十九年了。”
第41章
我脱掉带“血”的白衬衫,甩在旁边的铁质衣架上,走到洗手台前,搓洗手上的红色颜料。
镜子里的人黑发已经长到脖子,脸色惨白,唇角挂血,看起来与死人无异。我左右打量一会儿,往手心里倒了卸妆水,搓走脸上过白的粉底液。
比我矮了半头的学长走进来,使劲儿拍了拍我的肩膀,“凌禹同学,谢谢你啊,帮我们大忙了。”
“不用谢。”
的确不用谢,为了钱而已。
半月前,摄影系的几个学长学姐找到我,说是请我做模特,他们想拍一组照片,觉得我合适。我本想拒绝,可听说有报酬,便应下了。
谁知今天一来,他们让我穿上染红白衬衫,把脸涂得灰白,装成死人在地板上、衣柜里、马路边摆造型。不过来都来了,我只好配合拍摄,折腾了一上午,总算结束。
我绕过学长,走进简易的淋浴间,蹬掉裤子,打开花洒,冲洗沾附在身上的红色颜料。
学长还不走,站在门外兴奋地同我讲话。
“凌禹同学,别说,你还真有气质。当时想拍这组照片,碰巧在学校论坛看到你的照片,觉得你太合适了。”
我心里发笑,我是有死人的气质吗?
“这些照片拍得不错,待会儿我修一修发给你,你自己也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