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这杂种在一起,顾家百年清誉,毁于一旦!你对不起家族荣光。”
“顾隽,我现在是在罚你,但我不拦你,我和你妈都年轻,你不行,自己走。”
“我们就算把顾家捐出去,卖出去,送出去,都不可能让那个贱种沾染一分!”
情绪积攒到极点,一旦爆发,之后便只剩久久平静。
顾唐夫妇没让老爷子老太太下来,两人遣开了仆人,叁人色平静的走进祠堂。
之后,顾隽跪倒在列祖列宗排位之下,他的姑姑,从小照顾他疼爱他的姑姑,就在其中,他瘫倒在地,心里有愧疚,有不服,有心痛,有愤恨,多种情绪交织,在顾唐夫妇关门后满室黑暗,只有跳动的莹莹烛火中平静下来。
顾隽被请了家法的事儿江家兄妹俩都知道。
江父自然也知道。
顾隽对玫瑰过敏的事儿他们这些亲近的长辈都晓得,小时候顾隽粘他姑姑粘的很,在江思敏没出生之前常常住在江家,顾清之把他的喜好禁忌列成单子家里佣人人手一份,连他这个小姑父都能在每天开冰箱前看个几眼。
几个孩子的关系从小就好,敏敏没有任何理由以这种很可能暴露顾家继承人弱点的方式把她表哥排除在外,除非生了仇。
什么事儿都经不得细查,只要细细一查,他们之间的打打闹闹上升到“大人”眼中,都很可能变成性命关天。
江父把姜黎他妈和姜黎叫在一起。
两人站着,他坐在沙发上抽烟,吞云吐雾中打量着这两母女。
佣人来来往往,江父一点也不避讳。
“说说吧,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顾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