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着咳着,娇软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也迅速渗出一片冷汗。
而那原本娇俏的脸上,更是汇聚了病态的潮红与苍白,衬得娇小的人儿越发可怜。
御南风并不想她死,至少不能现在就死。是以见此情形他也只略微思考了片刻,便从自己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了一枚小小的钥匙。
拈起晏静姝缠绕着铁链的脚踝,他将钥匙插入一处隐秘的小孔,只轻轻一旋这桎梏了晏静姝数天的枷锁便分解了开来。
片刻之后,守在外面的哑女见他抱着晏静姝出去,一双泛着水意的眼睛里尽是惊疑。
她快步跟上前,似是想问什么。但御南风却看也未看她一眼,只淡淡地道。
“你留下看家!”
哑女难过地止住脚步,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她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
院子的外头早已等停着一辆朴素的马车,待御南风出了院门,径直便抱着晏静姝坐了进去。
为他赶车的车夫同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只提拎着缰绳问。
“公子要去哪!”
片刻,御南风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城南,医馆!”
于是,车轮缓缓转动,带着他们朝着静谧的街巷驶去。
此时的街巷早已迎来了夜幕,漆黑的小道上只有他们这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