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探入的地方过深,仿佛摁到了溪流的开关。韩嘉的腰离开了床面,因为低低悬在半空。掌下的胸膛烘得指尖微热,韩嘉稍微抬了抬头,吻上墨凉的眉额,顺着深入的角度往前探。
春雨敲落在青瓦之上,缀下连贯的雨滴,在地面汇聚成盛有月光的水洼。梦中有人问:故事为何都有相似的脉络?只听一人答:就当我平生乏味,偏爱一席黑衣客。
花穴吞吐着肉刃,墨凉的牙尖碰着韩嘉的食指。方才韩嘉故意把衣服脱在她脸上,挡住她的眼睛。墨凉也注意着不让衣服不小心从脸上滑落,维持着上半身的稳定。韩嘉牵着她的手,一点点往下坐。暧昧的气息在耳边掠过,是韩嘉玩心大起耍的小“诡计”。
韩嘉松开墨凉的手,把她的手腕摁在头顶之上,掌腹从腋正中线滑下来,绝美的躯体勾走流连的目光。低下头,稳了稳呼吸,韩嘉开口问:“墨凉,要是我们有了孩子,你会起什么样的名字?”
墨凉闭着眼睛想了想,回应道:“还记得你那次我在你书房里翻到的那本绿封皮的书么?”
“我那时候问你:这里面的‘君臣佐使’是什么意思?”
“你说,这是中药方剂的一种配伍方法,‘君药’起的是主要治疗作用,‘使药’是调合诸药的药物,以此类推……一方之中,君药并不可缺,臣药,佐药,使药叁药可酌情配置或删除。”
“就我而言,墨凉永远都是你的‘裙下之臣’。”
墨凉说这话时淡淡地笑了笑,“那就叫他‘佐药’好了。”
“你这……”韩嘉听出墨凉的弦外之音,脸颊衍生出几分燥热,她揭开墨凉眼前的遮挡,毫不意外看到了一双正在坏笑的眼睛:“他要是知道你这样随意,会不会气得想要揪你的尾巴?”
墨凉翻身压住韩嘉:“随意吗?我觉得没有啊?尾巴你帮我保管好,只有你能揪的。”黑色的毛绒尾巴缠上韩嘉的手腕,墨凉腾出一双手“兴风作浪”,一边捏着韩嘉臀上的软肉,一边扶着她的背,防止她因为受不了而想要瑟缩逃跑。
花核因为不断的抽插刮蹭变得挺立肿大,穴口内壁的褶皱被撑开,以最大限度尽可能地延展,好容下硬实激昂的肉刃。墨凉在韩嘉的身体里肆意倾注着滚烫的爱意,任由白浊的精水灌满整个空腔,漫出来和淫水混合在一起。
“呜呃……”墨凉仰头舒出一口气,用唇瓣去描摹韩嘉的眉眼,睫毛颤动掠过唇瓣,细小的触感让她的心里也痒痒的。
韩嘉依然闭着眼,一只手捂着胸口,心脏跳动的次数很快,按理来说,自己不应该有什么“害羞”之类的心情……
墨凉猫耳朵敏锐,“你的心跳得好快。”
“我知道,我只是……”韩嘉干脆放弃了狡辩,用唇舌堵住对方的嘴。伸手缓缓揉着抵在小腹的那根性器,动作间能感受到血管里的温热和搏动。墨凉的表情也变了,额前泌出细汗,她的舌尖勾着韩嘉的,津液构成的细丝还未成型很快又被吞噬。
韩嘉睁开眼睛,墨凉揉着她的脑袋,冠首顶到缝隙中间,半进半退吊着她的胃口。韩嘉轻咬着牙关:“嗯……嗯哈……墨凉?”
“嗯?想要?”墨凉的手滑到浅浅的腰窝,看着身下的人抿了抿唇。墨凉让韩嘉的腿架在肩上,好让肉刃突进的路线变得更加畅通无阻。
足够的湿润再加上循序渐进的用劲儿,那双被快感牵动的手把软枕抓出一条条的褶皱。手背上的筋络微微凸起,和腰脊的弧度遥相呼应。
韩嘉出了很多汗,又哭过一回,墨凉担心她渴,贴心地问她能不能稍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水——”手被韩嘉拉住了,只听到她用有些轻飘飘、不自然的声音说:“我可以喝酒吗?我是说,我想喝酒。”
墨凉捏了捏韩嘉的鼻子,“看来有些小猫今晚是真的不想睡觉了。”
“我不喝很多的,就一口。”
“等着,我去给你倒。”
墨凉没开灯,看不到酒的颜色,但酒的味道从杯子里晕出来,丝丝缕缕钻进韩嘉的鼻腔里。喝到最后小半口,韩嘉似乎是醉了,酒杯一斜,凉凉的酒水落下来,洒在墨凉的尾巴根上。韩嘉看了墨凉一眼。
“嘶……”
那里被舔得酥酥麻麻,墨凉忍不住呻吟出声:“呃……你在黑山……怎么学坏了……染上了些妖精脾性——”
“都是墨凉老师教得好——”
韩嘉眼波流转,从背后慢慢啄弄着墨凉的耳廓,喉间的嗓音带着难免的低哑:“墨凉老师,刚才只是练习,这下要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