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骑冲进阵内,与蒙军骑兵战作一团,虽然见过血液和死人了,伍芷兰小脸还是怕得煞白煞白,素手掌中横刀犹如不存在一样,脑中循环播放血溅嘴里热腾腾腥呼呼的滋味。
“小心!!!”
爆喝硬生生把伍芷兰拉回来并激发她的潜能下意识举刀挡下了劈头一击,反手推刀将那蒙骑斩下马来。伍芷兰惊魂未定,侧后关银雀舞着仿佛是姓关的就得有的长柄大刀,左劈右砍一路策马杀到跟前,一计力劈华山砍向伍芷兰,伍芷兰偏头刚好被关银雀大关刀砍出的血溅到脸上。
“不要分心!快杀!!!”
怒喊给伍芷兰一句,关银雀自顾自策马舞刀,冲阵砍杀,大刀宛如除草机逐一扫过蒙军骑兵,马背上士卒无不落马,滋喷血液把关银雀英气脸蛋污浊地有如食人鬼。
伍芷兰稳定心,横刀一遍又一遍砍出去收回来,紧跟冲锋阵形奋力向前,不至落单无惨。
三角形的前方,高彩蝶、谢妙音两杆钢枪眼疾手快刺落敌骑,时而格挡,横扫千军,枪上红缨飘动飞散。她两人夹着许娟颖冲,许娟颖此刻已经拿起弓矢,射箭掩护,并且指挥这支军队。
铛~~~
箭镞两支一前一后斜里射来,许娟颖撇过头躲开面门一箭,但胸口一箭中了,正中护心镜靶心,照例没有破甲,力道着实不轻,余威颤动使得胸乳一疼,在甲内颤三颤。
许娟颖羞怒,寻箭看去,雌目聚睛,张弓搭箭,一连三箭射去,却见那人左右腾挪,三箭皆避开不说,回手接过一箭送回,带上一根蒙古毒箭。
许娟颖侧身躲过第一箭,仍中第二箭,命中另一胸上,位置严丝合缝,都在靶心位置。
许娟颖大惊失色:【好强的箭法!蒙鞑子骑射本事果然厉害,今日是遇到真高手了!】
一念于此,许娟颖加快速度,赶快从敌阵里杀出。
慕容绍云是头下山猛虎,钢枪如棍霸道扫落每一个挨着他的蒙军骑兵,人人都知他背上背有水磨钢鞭,却总能出其不意使鞭打将,化身蒙语里的莽古思,战得蒙兵畏惧,蒙将胆寒!
陈彦禁不逞多让,他率本部截断蒙军骑兵后路,宣花大斧大开大合,或劈或砸,杀得人马皆血,眼珠子泛红,似樽嗜血赤鬼望风而靡。
严忠济、周丰荡奋勇当先,紧跟在慕容绍云战旗之下,策马冲阵,十荡十决。
蒙军骑兵遭遇重创,三面包夹,各自为战,号角纷乱。伯颜黯然失色,明知我军败了,也没有心思去管女骑骑射狙杀了,思退路。
整合周边骑兵,观察战场,东西南三面都有敌,伯颜往北撤,齐军骑兵纠缠,骑兵速度很快,看到了渭水。
伯颜坚定的二话不说,策马扬鞭带头跳下渭水,众多鞑骑纷纷下水,抱着马脖子往北岸跑。
齐军骑兵列阵南岸,举起骑弩万箭齐发,河床惨叫经久不绝,渭水赤红起来。
伯颜渡到北岸集合兵马,点查过后,来时三万骑兵已不足万,九万匹骑乘健马,仅剩士卒胯下的了。
伯颜垂头丧气从渭桥绕回,准备汇合监视的五千骑兵,结果看到了一地人尸马尸。被迫转进灞桥退居长安以西,恰巧遇到劫后余生的口温不花。
一个万余残兵,一个二百多骑,一老一少抱头痛哭,迅速过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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