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圆圆也不管他是不是要招供,杀鸡给猴看指示两旁打手:“脱他裤子,把皮拨开,要看见红的。”
褪了皮,烙铁下去,骚气的烤肉味道,冰水浇下,刷上蜂蜜,一罐子蚂蚁上去搬运,这淫僧已然欲火焚身。
“真不错~~~”周圆圆邪魅一笑,热情好客的问剩下淫僧:“尔等要尝尝吗?味道棒极了…………”
有些淫僧哭了,周圆圆找到下手目标,来到还镇定的,拿出另一种大宝贝——老鼠,炮制。
这一日牢里哭天喊地,二弟们喷了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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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气味比执金吾大牢好了太多,绿树鲜花点缀的颇有仙气。老熟人尹志平已飞升了三四年,同样宋邕春也跟着飞升了,现下全真教掌教是李志常,他也是丘处机的弟子。
管他是谁,是道士就行。
“贫道参见大王,大王永葆青春,长寿万年。”
“道长免礼。”寒暄道:“数年繁忙,未来听讲道教经典高论,今有片刻闲暇,故来了,孤不算唐突吧。”
“大王日理万机,肯屈尊来听吾等山野匹夫空洞之言,长春宫上下蓬荜生辉,大王请…………”
照例听了听一堂道法,完后李志常聪明的作陪引周蕊徽一行到处逛,远离人多口杂的地方。
到了清静地儿,周蕊徽似无意道了句:“老庄以降,千余年,张陵之后,千余年,时至今日,道教竟还在无为,哉怪也…………”
李志常不动声色:“长春宫上下食禄久矣,大王爱护,齐境道馆渐多,全赖大王庇护,全真上下愿为大王做点事儿,报大王爱护。”
周蕊徽不见喜怒道:“孤欲改洛阳白马寺、河南少林寺、代州五台寺为道场,今后三寺罢,只有三清香火,齐地内教派不得有秃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岂能轻易剃了!”
“如此,全真上下还愿意帮助孤吗,李道长?”
李志常一时汗如雨下,齐王厌佛陀天下皆知,这些年政策不显官面上不讲,但私底下佛陀被打压到垂死,收僧田缴重税、强制僧侣还俗、禁兵刃解僧兵、发放度牒、金银佛像全数收缴。如白马寺这等千年古寺,寺院规模被限定,僧员限定,几时开闭寺门限定,不准自做强制外买食物,缴纳香火重税,由官府提供维持经费,基本把白马寺剥的只剩下一尊泥胎菩萨。
释家都成这样了,周蕊徽还不满足,竟要彻底斩草除根。同是宗教人士,信仰不同,却并不妨碍李志常有兔死狐悲之感。道教今日兴盛全在大齐的王、未来的皇喜爱,终有一日不喜,岂非也被斩草除根?
迟疑和恐惧堆满了李志常脸颊,等他回过来,周蕊徽目光灼灼,唇角玩味打量着他…………
“是与否,一字答案,李道长竟要考虑这么久,道长是在考虑什么?确切说是怕什么?佛秃今日,道家明日乎?可有错?”
李志常作揖不能答。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伏羲凭之有八卦,文王卜卦而知凶吉,观天文星象,调理阴阳……道家是自己人,乱世道士出山扶危济困拯救天下苍生,佛秃是外来的夷狄,是夷狄的教,是毒瘤是祸害,祸害岂能不被连根拔起,铲除干净?故道教为国教,吾周家一日不被灭族,便一日不变!”
玉手搭在李志常肩上,温声道:“想知道孤为何突然灭佛吗?”
李志常老眼精光一丝:“贫道山野之人,不知。”
“蒙酋忽必烈遣吐蕃僧人入境,勾结五台寺僧人,欲蛊惑信徒攻雁门,接引鞑骑掠吾山西,为代州兵马大总管所查,示警,为此数名女兵清白贞洁尽毁。”
幽幽道:“别让孤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