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金蒲阿陀和陈彦禁组队,他俩人都是持重兵器的,一个狼牙棒,一个宣花斧,一前一后击杀敌骑。执金蒲阿陀打瘫一匹马头,觑见一骑从斜里杀出挺枪刺来,狼牙棒胸前一拨,抡出一个圆圈朝那厮胸前打去,锤飞马背。正待这时,背后一冷,瞥头一见铁骨朵正向下砸来,一息功夫那骑落马,陈彦禁收斧劈翻左侧敌骑。
执金蒲阿陀酣畅大笑,抡起狼牙棒接着打杀…………
石弹时不时飞过来一颗,都有忠勇的那可儿去帮他挡下,窝阔台吃了好几嘴的土腥,装饰性的狼皮上落满颗粒,顶着炮火冲到战场,撞上后退蒙古骑兵,被冲散了突击阵形。
窝阔台惊怒,紧接而来一员娇小敌将,后面跟着两个金甲玄甲娇小敌骑,还有骑士撑着面玄旗涂抹上黑红色的染料。当先小将腋窝架着马槊冲到面前,朝着圆脸送出滴血槊首。
窝阔台把头一瞥,那员小将似乎早早料到了窝阔台的动作,槊首一横顺势斩去,窝阔台脸上留下一条细长血槽。来不及叫痛,金甲红袍骑士刀已举起,窝阔台苏鲁锭长枪刺去。金甲红袍骑士杏眼一瞪,腰盆用力,躺倒在鞍上,左手短刀反手持着,苏鲁锭长枪蹭过刀锋,脚丫离开马凳踹在铁心木柄杆上,窝阔台险些失了苏鲁锭长枪。骑士腰上用力,坐起身来,双刀往窝阔台脸上划去,也要给他多开几道伤疤。窝阔台躲避,骑士在两马交错之前小腿用力,半个身子躺进窝阔台马上,短刀拉向窝阔台小腹,溅出一溜火花,离开时头还撞在窝阔台肾上,窝阔台吃了一痛。
一戟抡过头顶,盔缨掉下,鼻尖遗留得香风,促使窝阔台调转马头。
“母狼周蕊徽在这里!勇士们跟俺杀了她!!!”
同一时间周蕊徽也转头:“苏鲁锭长枪??!是窝阔台!灵兰!三娘!与吾击毙虏酋!!!”
“原是虏酋!不能放过!!!”
崔灵兰娇颜上闪过后悔,扬起日月双刀辍马来战,半路被一眉角流血鞑骑阻拦,崔灵兰快刀斩之,十刀没有劈下马。
“该死!!!”
出乎崔灵兰意料,面前的鞑子会汉话:“齐候好刀法!端的美貌!俺忽必烈今天就要擒了汝,做俺兄弟二人共用的女人!”
说罢,弯刀划过崔灵兰两团凸出的护心镜,探手就要来擒,一道白光划过,差点切了忽必烈狗爪子。
“灵兰!姐姐来了!!!”
沈芸见崔灵兰不能拿下,舞动月牙戟来助战。
“嗯?不是周蕊徽!”
“啊!不是周蕊徽?”
叔侄二人非常惊讶,甲胄这么华丽的不是齐军主帅?!
窝阔台发愣两秒,一杆利刃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