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勒古台快马加鞭当夜至复州,其麾下兵将强掠部族妇女拿来用,可怜新到附近部落的三百妇女,在一万汉字的轮番进攻下香消玉殒。休息好,次日别勒古台一万骑各各龙精虎猛,亢奋到骑了几步就到化城,化城对面就是目标——旅顺。
“对面就是狮子口啦?”别勒古台伫马复州山上远望,自己的敌人有一条长长浅浅并窄窄的沟,还有一条延伸到海边的城墙,虽然低矮,但战马蹦不上去(废话!)。敌人的士兵看来不少,来回巡逻的士兵有很多批,戒备森严。
别勒古台经年转战老将,看出敌方防御设施没有到位,但早有准备,敌方的将领不是个废物点心,一波推不动。强袭想法不多说了,甩手命手下去掠人口填沟,去准备沙袋啥的,命随军工匠去打造器械,暂时隔沟相峙。
旅顺关,枕戈待旦的周昂从关卡瞭望台上获悉万余蒙古骑军到来,当即找来部将周平、周记两个师弟商议对策。
“蒙鞑子来了,看人马有万余马军,咱们有三个营步军,六千人守一万人攻,咋打?”
周平父祖三代都是农民,晒得一张黑面皮,家人死难在沾水,被周蕊徽收留学习于侯府,毕业安排入军,从一都头升到新兵营都虞侯,养成了稳重(苟)的性格,所以周昂猜他的答案偏稳妥。
果不其然,周平谨慎言道:“指挥使,俺看蒙鞑子都是骑兵,骑兵不善攻城,俺们旅顺是一根刺,让鞑子分兵跟咱们耗,只要细心守御,不丢失旅顺,就是胜利!”
周记则持反对意见,因他幼年得病,瞎了一目,故为人乖张,脾气大刻进骨子里了:“指挥使,周平他说的对归对但俺不同意!鞑子是有一万,但俺们有六千弟兄啊,就比鞑子少了两个营,怕个啥呦!要俺说,趁鞑子刚来,脚跟未稳,先厮杀一场,挫挫鞑子锐气!”
周平急忙反对:“不行不行,太冒险了,稳为妙,稳为妙。”
“喂,周平,都是一个年头出来的,有点君上门生的样好比?有汝这样缩手缩脚的吗!”周记不满道。
周平不生气,摇头晃脑道:“周记,汝这莽夫呀~~师兄,君上立咱们旅顺厢为了什么?要稳,要稳呀…………”
周昂点头:“周平师弟是说道根上了,大家都明白了?那好,今夜子时出发,由周平守城,周记,给汝五百步军打头阵,俺带一千五百人在后接应汝。”
“啊?”周平一懵,“师兄…………”
“咱们旅顺,是给鸭江樊将军守御牵制敌军,是……牺牲用的!”周昂狰狞笑着,“不然君上怎会派俺们来守?”
周记搭腔道:“一日为师终生为母!既然如此就好生杀一场,无悔走这一遭!”
“尔等…………”周平叹道:“好吧,死战到底!俺也要多杀鞑子,给俺全家报仇!!”
等到入夜,两千齐军悄悄开出城,周记持柄朴刀头前领路,五百壮士涉过沟中海水,百步之后贴近蒙军驻地。
蒙军驻地中回荡着许多被和谐的叫声,未尝肉味的周记闻声燥热,下身一硬,火气上涌,只粗粗看了眼没有寨墙的蒙军驻地,也不管有没有埋伏,一马当先大叫杀出。
“众将士杀鞑!!!”
“随洒家杀啊!!!”
周记连跑带跳,挥舞朴刀劈翻挡路蒙军士卒,麾下五百壮士射出弩箭,取下盾牌、腰刀嘶吼冲杀来,淹没众多零星的蒙军士卒。
别勒古台不会犯不布置哨兵的错误,但蒙军哨兵……可以说是大意轻敌的缘故,在周记现身了才醒悟过来,放鸣笛箭没用了。领队百户长要挽救错误,随后带着部下们一死了之。
“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