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晨起来,没有阳光打在脸上温暖的舒适,屁股才一出被窝就给周蕊徽冻的一哆嗦,屁股那凉凉的感觉,脑袋瞬间清醒了。
老天爷预测到今天会有一场大战,所以提前撤去了阳光,留下阴沉沉的天空,不见一丝阳光,视线暗的好像顽皮的后羿把第十个射下来了。空气中含着一股淡淡的水汽,天边有几朵黑灿灿的云朵,好像一口染缸玷污着周边的洁白云彩,老天爷似在酝酿,达到生理上的一种高度,准备出恭脱裤。
“哦,该死的天气,看在我位面之子的面子上别下,千万别下!”
下雨,决战就会拖延,缺乏医药储备的山东军阀们,大批非战斗减员就是一场灾难!足以让一家强大的军阀转瞬既亡,族人妻女沦为玩物!
老天爷喜怒无常,吃过早饭,阳光又进来,乌云蔽日躲远远的了。
“好天气,正适厮杀!”扈从阿大大咧咧上马,马儿狂躁的迈着蹄子,随时都要冲出去。
小周周和电视上那帮子贵族子弟一样,起范儿的一扭一扭走到坐骑旁,优雅踩蹬上去,就差头顶挤一把鞋油。
“擂鼓!杀!!!”
咚咚咚咚咚~~~~
鼓声诧然响起,锤的人热血沸腾!木栅栏改装的辕门从内推开,两千前军营步兵衣新甲亮,在杜琼明杜统制的指挥下,虎步向前。
后面,紧跟着的两千左军营步兵在罗权助统制指挥下,威武堂堂踏过泥土野草,北去。
再之后,右军营将士……中军营将士……牢山营将士……后军营将士……马蹄卷起尘土,一千骑行如一人,奔如雷电,百战精骑玄色劲装,宛若祖龙军团复活当下!
一万三千大军全部出动,营地只剩运粮烂兵,右路军必其功成于一役!
此时,乃辰时二刻!
…………
产自南方宋国的凉席铺在榻上,上面再盖一层柔滑的丝绸薄单,沈容特喜欢这种睡觉的感觉,就像躺在自家娘们身上,筋骨轻飘飘的进入梦乡。
这位仁兄能评上宁海军猛将,自有他过人之处,视线向军帐里右边看去,兵器架子孤零零一把大斧,靠近抚摸肌肤发冷,钢铁的温度,也可能是杀人如麻过后的温度。
八十斤宣花大铁斧,马上马下轮转如飞车,仅此一项就称得上猛将,深究斩杀敌将多少,便无必要了。
轮起斧子打两圈,呼呼劲风在沈容耳边刮过,地表野草弯下常弯的腰。
“将军!将军!!”
胖乎乎副将颠颠跑来,喘嘘嘘道:“来了!敌兵来了!”
“周兵先锋,约莫两三千人众!”
“小卒子扛杜字旗,敌将是周妖女面首,杜琼明!”
哐!
宣花斧一戳地,沈容甩副将一脸臭汗,翁声翁气道:“总算来了,洒家当周妖女生小崽儿呢!”
“将军,敌兵两三千,咱们四千八,要不干一架?!”副将试探问道。
沈容干脆拒否道:“不行,莫坏了节帅大计!”
斧子一拔,斧面对着太阳反射出刺眼的光线,副将再睁眼,沈容已经在十步开外了。
“杀人不过一斧子事儿!节帅可说了,谁能活擒周蕊徽,就归谁!”贪婪的润润干涸嘴角,邪恶道:“洒家听说未及笄的女人肉特好吃,洒家要好好品尝品尝!”
“小的们!撤~~~”
类似罗马王八阵,外围士兵举盾持刀,中间士兵托着上箭脚踏弩,杜琼明部慢吞吞杀进沈容军营,出现在眼前的是没有洗的碗筷。
“日~~没卵的鸟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