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帅三思!”扈从阿出来阻止道。
“海上风云难测,节帅千金贵体,身掌全军上下,不能以身犯险啊!!”
牛邦喜反应过来,跟着劝道:“是啊是啊,这位将军说的正是!节帅,老天爷喜怒无常,海上出事叫天天不应啊!节帅三思…………”
“某意已决,不必多言!”
随着周蕊徽的坚持,牛邦喜硬着头皮挑选出一条耐久最高的海船,从船库中托运出来,下海,再三确定没有事情后,迎请周蕊徽上船。
上船前,海船上被命令的装了不少的海盐和木桶,牛邦喜执行着理解上峰的命令。
别看周蕊徽一幅坚持的样,前后两辈子生命很怕水的,尤其踩在船板上咯吱咯吱的怪响,仿佛偌大条海船下一刻就要散架一样。上了船,周蕊徽心依然是揪着的,身上的皮肤白皙了很多!
升帆起锚,如百爪蜈蚣齐齐挠水,海船行驶出港,渐行渐远。水军也怕出意外,海船后面,二三十条小鱼船撑橹划桨,随时救人。
航行有一会儿,碧蓝大海,海阔天空,鱼群跳跃,任时代变迁,海洋永远是那个海洋,仅次陆地的人类粮仓。
周蕊徽最喜欢的两种食物的味道,一个是羊肉的羊膻味,一个是鱼肉的鱼腥味,腥气的海风环绕在周蕊徽的鼻尖,让她无时无刻保持着一种兴奋的状态,这种兴奋似动物配种那激发**的兴奋,难以自持。
好在有颠簸的海船中和着这股兴奋,周蕊徽没有出大丑。
回首看不见岸边了,估计到了崂山湾中心地带,再强令催促出去一段距离,抛锚打鱼。
十三世纪中叶的海疆鱼类资源处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程度,一网下去,现代少有一二十斤重的鱼在十三世纪不要太多,一条条分胖的重鱼在甲板上甩着尾巴,真想吃个够,吃个光!
鱼捕捞上来,下一步由周蕊徽导师理论指导,一众水兵(渔民)把理论变成现实的辛苦操作。正应了领导动动嘴,底下血流成河。
血液流了一甲板,棕色的木料染成难看的黑红;最喜欢的鱼腥味满船都是,可把她熏的白眼直翻,未来一个月见到鱼肉就孕吐。
也是个叶公好龙的主。
海船上水兵们按照周蕊徽的要求,拿着小刀切开鱼身,刨出内脏杂碎,肉质内外重盐腌制,然后屁股露在木桶外,一条又一条处理腌制好的鱼菊花朝天的放置在木桶里。随着太阳向西移位,海船拔锚回港,几个时辰里,空桶装满了咸鱼,沉甸甸的众人脸上喜悦心情自然流露。
牛邦喜没有喜色,反倒是忧心忡忡,他眼中节帅的行为,不符合自然法则。
声明,牛邦喜不是道家子弟,没有保护动物的思想,他只是不相信一桶桶咸鱼的保质期。
“扈将军,问您个事儿。”
回船时候找机会扯了扯扈从阿的衣袖。
“真像节帅说的,把杂碎取出来,内外搁盐腌制,能储存一年之久?”
荷兰人的一刀流鲱鱼大法,第一次出现在东方,见证者报以怀疑态度。
我们老渔民都不知道我信你个小丫头片子个鬼!
牛邦喜问错人了,扈从阿是个陆地生物,旱鸭子下水脸皮白的貌比潘安,咸鱼他只会吃。
牛邦喜的问题,扈从阿挺胸抬头肯定道:“那是自然,节帅亲口所说还能有假不成?”
牛邦喜:我去你二大爷!
船只靠岸满船的污秽物清理走,才是把鱼桶往下般。听到风声的镇上居民过来围观,叫好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