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帅,牢山城确实难攻,困于城下,于军心不利!早做打算为妙!”同族的将领施召濑出声道。
“吾岂不知?所以吾是里为保陆军石开咎,来报仇的!”施风仪很自信,似乎早有定计一般!
“可有找到,石家男丁?”
施召濑摇头叹道:“节帅,没有啊,牢山城下属村镇均找过了,没有一个石家男丁。”
“节帅,莫不是为讨海军斩尽杀绝了吧…………”
“怎么可能!”施风仪嗅之以鼻。
“石家再如何仍是枝繁叶茂的大族,真就杀绝了?一个都没有跑出来?若是这般命乖,吾无话可说矣!”施风仪不信邪,灭门是那么简单的?灭门的时候能保证都在家里,没有不在家的?你当是随口说说啊?
“属下再遣人手去找!就是搜山,也要找出来!”
“……不过节帅,平度军在后虎视眈眈,夺取牢山城,不能太久了…………”
施召濑这话,施风仪是动容了。
“该死的平度军…………”
自家人知自家事,带过来的兵马有多少,施风仪和上帝我最清楚。四万是四万,四舍五入之后没错,离实际数字就差上了那么……七八千。
兵力是三万两千人,外加一支两千人的运粮队,拢共兵力三万四千人。老巢即墨留兵五千,八千兵驻扎在沾水东岸的移风镇,沿河流走向布置防线。这一切都是在防备着平度军。
对比讨海军,能动员出近五万兵马的平度军,才是施风仪的大敌!
牢山主峰,独立于牢山城外,沿险峻山路可登峰顶,居高临下可尽观表里山河,讨海军据之,莱州军虚实一览无遗;莱州军据之,牢山城守备尽入眼中。自上一次莱州军退走后,周元略巡山发现此处,不顾严严寒冬,征发人手开山凿石,先削平了山峰,再建立起寨墙、箭塔、吊门、瞭望台,拨出三十甲士,由心腹韩朋德率领守卫。
三十甲士,是牢山城甲士十分之一的力量了。
自打莱州大兵压境,周元略整日披甲和衣而眠,随时应对突发状况。过了数日,不见莱州来攻,连试探都没有,令周元略大起疑窦。
又一上午没来进攻,周元略按剑上了牢山主峰,查探情况。
“属下韩朋德参见将军!”
“免了,莱州军近日可有动静?”
一脸大胡子的韩朋德随同周元略上了瞭望台,边走边道:“将军,近日莱州军行为极其古怪!”
周元略听到来了精。
“哦?古怪?有何古怪?快与某细细道来!”
“将军,这几日俺在此观察,莱州兵马常派出星散兵士出营,而后至夜方归。初始之时俺以为是劫掠村镇,不曾理会,可今日来屡屡发生此事,出营敌卒越发的多,有次摸到了后山山脚,俺带队去查,敌卒似乎是在搜寻!”
“搜寻?”周元略听到两字,剑眉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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