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是不可能出现在庆功宴上的,人家可是长老,是讨海军的元老,捧你个年轻人的面子?你脸很大?
虽然不在庆功宴上,三个长老是碰头聚会,商讨未来。
“这丫头,做不做节帅?!”
慈祥长老抛出这个议题,另外两个长老闷不做声。
有道是棋子好下决定,棋手难下决定。这是高度不同的差距,也是肩负责任的差距。
首先确定,周蕊徽是优秀的,报仇雪恨不说,还开疆拓土,凭此功绩一举超过了先人们。
但……女儿的身份,阴柔的身体,是周蕊徽不可跨越的障碍,也是致使长老们难下决断的重要因素。
若是男儿,这样闪耀的表现,支持是必然,甚至都不会有暂节度使这样谁都尴尬的身份。
良久后,严苛长老微微开口道:“此事关系甚大,当从长计议…………”
面善长老闻语,郑重道:“吾深表赞同,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慈祥长老也道:“吾亦认为当从长计议,然吾等都明白,此事,吾等拖不得,总要拿个章程出来!”
“无非去留,还有何计较?!”
面善长老的话透露着些许的无奈,却也得到了共鸣。
“总归三个人,指不定那两个还不如这个丫头呢!”严苛长老说道。
严苛是严苛,但还是会变通的。
“汝不怕再出个武则天!”慈祥长老面色变得严厉起来。
然后房间内又恢复了寂静。
没多久,面善长老打破气氛。
“都说了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了……那就从长计议呗~~~”
另外两个长老没啥话可以说,枯坐一会儿后,各自离开。
第二天,日头正午,醉酒后的周蕊徽渐渐苏醒来,头痛的厉害。
【酒真特娘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子要下禁酒令!所有人通通戒酒!】
回忆昨天的事情,续上,见是在闺房中,衣服被拔的就剩两件了,周蕊徽一慌,慌忙确定身体有无异常。
“嘶~~哦吼吼哦~~~爽~~~”
“看来没人趁机强迫我…………”
吱呀呀,木门没有征兆的突然打开,周蕊徽急忙将湿漉漉的手指背在身后。
“何人!!”
“奴婢伺候娘子洗漱…………”
定睛一看,是自己的侍女周芷若,端水拿毛巾捧杯持盐,恭敬的站在门口。兴许是被周蕊徽一喝吓到了,显得有些惧怕。
闭眼享受着真*周芷若的伺候,感觉美滋滋…………
【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张无忌明真好啊…………】
“芷若,某昨日喝醉了,之后可发生何事?”
周芷若答道:“回娘子的话,奴婢昨夜伺候娘子沐浴,沐浴后娘子就回房中安歇了……余下的,奴婢不知。”
“哦…………”
【骚噶斯内~~原来老子衣服是你脱的!】
等梳洗完毕,出阁楼,已过午饭点,不用再去细嚼慢咽斯文的吃了,开小灶大口大口吃的饱了,打着饱嗝倚靠在窗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