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卿腰都软了,两股战战,酥得快挪不动步,几次险些被肉刃径直干进去,被磨得火花四溅,只剩花唇被茎头反复深吻的麻痹快感,但沉尹珂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软腻又若即若离的吮吸让沉尹珂急得呜咽,他哼哼唧唧的,感觉胯下胀得发疼,棒身的表层皮肤快要被撑裂了。他眼角都泛起了红,一门心思的扶着自己往里送,渴求着销魂的蜜洞。
在较力与抗衡中,两人私处难舍难分,勾连不断,牵扯出条条粗细不一的银线挂在中间,蜜水蜿蜒的流了一地。
曼卿被厮磨得浑身燥热,媚穴骚痒不堪,肉洞都张开了,扩出一个源源淌水的粉润小嘴,还未来得及流下更多,就几次叁番被挑开戳弄,生生啜了几口对方滚热的淫液。
要不是沉尹珂潜意识不想硬上,曼卿早被按在地上无招架之力了,但这场焦灼的消耗战,不管是耐心还是体力,她都渐感不支,反倒是沉尹珂愈发熟练,角度要命的撩,比真刀实枪还刺激。
下腹涌起熟悉的热流,肉壁震颤不已,无论其主人的意愿,穴口早已在刀枪剑戟的火花中到达极限,红肿的花唇被劈开,其间两人的体液连接到地面,明明还没到最后一步,那处却像是已经被沉尹珂操了千百回,反复翻开后,颤颤巍巍绽开一朵沾满淫露的靡烂肉花。
花瓣被磨得软烂,掀开的两瓣已经合不拢了,痒意伴着微凉的空气,从外围一丝丝刺向深处,开阖处一次次并不深入的顶弄,被越挠越痒。
防线近乎失守。甚至能想象,如果一时不慎被入,随着茎身开拓摩擦,她绝对会立时绞紧着肉棒高潮,一波高潮还没结束,结结实实挨操两下又情不自禁绷直着背,去得停不下来。
曼卿有一瞬的恍惚。还是说,该放弃抵抗,顺其自然?
“噗滋——”
曼卿的迟疑被敏锐的抓住了。茎头顶出了水声,水花四溅,烫到了棒身。而这次比之前所有都顶得更深,曼卿猛地吃到了大半肉冠,花穴抽搐着麻了半晌,一股热流湿淋淋的浇到茎头。
余力未卸,茎头顺着那股滑腻竟又滋得捣入半寸,嫩肉激得一裹,迫不得已把整块硕大肉冠尝了个彻底,爽得一抽抽的。
“唔……”
沉尹珂喘了出声,只剩顶端近乎虚幻的快感,比作曲时还要前所未有的飘飘然。他觉得自己像个甜筒冰淇淋,被曼卿一口口舔化了,只剩下酥麻的蛋筒上被沾满了糖水。
只有曼卿知道,他硬得惊人,几乎撑破了入口,明明只入了茎头,却有种已经被填满的错觉,穴口撑到极致,将将包裹住了鸡蛋大小的炙热顶端。
曼卿忍耐地咬牙,额间沁出薄汗,那股要命的酥麻从腿心传入四肢百骸,仿佛往穴里灌入了一股攻击性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弥漫在逼仄潮热的甬道内,无形却无处不在地延申着。
实在……太痒了。
它在强制催动雌穴为它发情,淹湿着求欢。
到这种地步,缴械投降远比负隅顽抗来得轻松,但曼卿不肯。
她摇着腰臀欲图将它吐出,但被一双手牢牢握住了腰肢,无处可逃,身体不自觉敞开了花丛。她意识过来时忙夹紧双腿,意图阻止肉刃入侵,入口咬得茎头更紧,倒吃磨出了不少滋味。
曼卿吃得腰膝都软了,靠那双手撑着才没有滑落到地上。幽径口被不容抗拒的撑开着,滑腻到几乎不用费什么力就能长驱直入,显得她的努力过于徒劳。
即便是沉尹珂隐约觉得自己办了错事,不该强迫她人,但那入口处蠕动翕合,紧裹着他的嫩肉一吸一含,吮得他放弃了思考,更无法回头。他顿了顿,性器蓄势待发,准备狠狠干进去。
她猛然转身,随手抄起身旁的包包,往沉尹珂后脑一甩:“我他妈可是为你好!”
沉尹珂眼前一黑,倒到地上。
……似乎用力有些过猛。
曼卿松了口气,但被劈开的花唇仍固执的抿着茎头,她咬唇想着抽离,却仿佛被蜜液粘得动弹不得,直到感觉吸着的顶端渐渐软化,才恢行动力。只是随着抽离,空虚的甬道一阵收缩,兀自绞得极紧。
与沉尹珂春宵一度,曼卿虽然没想过,可并不代表不愿意,沉尹珂再怎么说,也比那些秃顶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好上太多。她这才有机会细看沉尹珂的性器,好家伙,曼卿心跳漏了一拍,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
——难怪刚刚她觉得被填满了。莫非是混血儿在这方面会占优势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谁的大腿最粗吗?故意舍近求远,”曼卿叹了口气,曲起指节敲了敲沉尹珂的额头,“还是不是因为你太蠢,容易被像我这样的坏女人骗。”
“下次识人时看清些。”
曼卿费了好大力才把沉尹珂安置到床上,给昏迷中的沉尹珂擦了把脸,脱去外套。
她撑着脑袋欣赏了会儿沉尹珂耷拉着的性器,硕长饱满,似乎是因为有着西方血统,色素沉淀并不深,甚至可以说是颜色浅淡,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泽,仿佛整个被蜜水浇透了一遍,显得清爽诱人。
很美味的样子。
看够了,曼卿将他的性器塞回内裤,舒展了下身体后疲惫的坐到床上。
低头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地面,翻皱湿润的地毯如同搅乱的一池春水。曼卿自己都觉得无法直视,不知是不是太久没释放了,现在体内都麻麻的、尚未平复。
曼卿拭去腿根上两人的体液,撸起袖子收拾地毯,直到折腾得快散架了才把地面恢复成原样,地毯则丢到洗衣机里清洗。困意袭来,曼卿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欲求不满的收拾完残局,她不爽得想咬沉尹珂,但最终,只是俯身吻了下沉尹珂的唇,浅尝辄止。
曼卿深知,沉尹珂在娱乐圈这大染缸中仍坚持洁身自好有多么难得珍贵,因此她也不该趁人之危,伤害了对方。
“晚安。”
曼卿蹑手蹑脚挪到门口,轻柔的关上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