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的站在楼道口外,听着这个刚才还说喜欢他、想被他操的女人,是怎么被另一个男人干出水声并不停呻吟的。
很显然这有些不道德,但是他真的有些叁观被炸的懵逼感。
最后听到门板被断断续续砸出砰砰砰声、叶蓝被干到不停“啊啊啊啊……唔唔”叫时,他决定先行离开。
离开之前,他们里头的战况还在继续,余清泽特意把她的彩色丝巾,挂在楼道口的门把上。一阵风吹来,又把他挂下的丝巾,吹向了不知名的角落。
……
他走之后,沉孟之抱着叶蓝抵在门板上。
男人的肉棒挤入她的大腿根部埋藏在甬道深处,他已经内射她一次了。——现在,半软下去的肉棒又一点点、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慢慢胀大起来。
“唔……不要了……你出来…”刚才被他疯狂抽插、并内射精液的过程,快得不像他沉孟之的真实水平,全程也不过一分钟。
沉孟之从来没有这样快射出,她理所当然觉得,他是刚从他未婚妻那里搞过之后,精力不足以支配他再操一次,所以才这么快射出来。
不管他是哪一种原因,叶蓝都不感兴趣了,她现在只想要,他快点把肉棒从她身体里拔出来。
可是很显然,肉棒依旧怼插在她小洞深处的沉孟之,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他半软的阴茎,仍然做着前后抽插的动作,他的大手穿过衣服,抓住她那对蜜桃一样的大乳房,用力揉搓起来,把她揉得哼哼唧唧,在以为她动情的时候,他埋在她甬道深处的阴茎,渐渐硬挺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叶蓝也不是因为他的揉搓才动情的。
她只是忽然记起了,几个小时以前,在朦胧氤氲的浴室里,余医生也这样抓揉过她的大乳房。
为什么人们心里想的人、和真正干你的人,往往不是同一个呢?
叶蓝激动紧张之余又觉得很是惆怅,被干得水流不止之时,她慢慢的把身后操她的男人,想象成了余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