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压抑太久,猛地捅进时胀疼清晰,可极速的摩擦紧随其后,灭顶快感又再度将周元智抽取。
交股厮磨,龟头回回凶狠凿上宫颈,砸出噗嗤水声。周元紧紧攀着他的肩,指甲难以自控地在其皮肤上抓出红痕。
淅沥的水液被推出,如同喷发的泉眼,在周元的不断战栗中,喷湿二人交缠的肢体。
渐渐支持不住,盘在他腰间的腿无助掉落,穴内却与之相反,带着将人绞杀的力度,死命含着性器不放,甚至在每次碰撞花心时,那张小嘴贪婪嘬上马眼,欲榨干小孔内的精华。
此番皆未饮酒,微醺的感觉却较之上回更甚,二人的脸颊皆泛着汹涌酡色,细小的汗珠在皮肤相贴时交融。
热,热得喘不上气。
然而傅煜却咬住她的唇,将舌肉深深吃进嘴里,猛烈地吸食她肺里为数不多的氧气。
直至第叁个套子被摘下,周元的意识迷茫,傅煜仍是意犹未尽。
拽过她白生的脚丫包进嘴里,舌肉缠着拇趾绕了两圈,他的另一手揉了揉她狼藉穴口,促狭问,“流干了么?”
倦怠地支起眼皮,周元打着哆嗦瞥他,感官被快感鞭挞至麻木,发声时嗓音同呻吟无异,“干了…干了…我要睡了…明天得早起…”
拇指勾了勾被插得合不上的穴口,受到刺激,水液诚实滚落,傅煜见了,哑声笑了笑,重又跪到她身前,扣住臀肉,将人拉近。
“还没有,再来一次。”
说罢,肉仞抵上翕颤穴缝,上下拍打两下,再度破开红肿花瓣,捣入沼穴,被包覆的舒慰迅速袭上心头。
不过傅煜却有片刻的失。
周元于他,无疑是一个极合胃口的人,无论从身体的契合度,抑或品性的相投方面,她都是一个令他志在必得的猎物。
不过…
今日反常的潜意识令他产生了一种怀疑——究竟谁是猎物。
如若她是猎物,那缘何失控没有出现在她身上?
思考并未持续太久,高频的收缩将清明片片吞噬,穴道如黑洞般吸空一切理智,让人只能耽溺于原始的性欲中,难以自拔。
手绕到她的阴蒂上,修剪得当的指甲刮了刮湿淋的尿孔,肉褶不防,猛地一颤,继而疯狂收缩,挤出他含混的叹息。
算了,暂时想不明白就不想。
他多的是办法让她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