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拽住的那刻,周元骤然清醒,出声阻止。
喉结滚动一下,宋延勉力忍耐住了一扯到底的冲动,再次朝她吻来,沿着嘴角下巡,往修长的颈项烙印。
“可你湿了。”舔舐一阵,宋延忽而叼住一只耳垂,齿尖轻磨,他喘息着陈述,而身下炙热像是为了证明他并未说假话,不断戳碾穴缝,将湿透的布料朝里顶,引得她一阵哆嗦,“行嘛,姐姐行嘛。”
他边喘边求,语气恳切。
然动作却丝毫不含糊,捅得越发重,甚至不经意间拓进了半个头。
酒精主导脑部,感官接管经,坚守的底线在巨大的瘙痒面前节节溃败。
耳畔央求不休,那丝丝入扣的喘声加快淫液的流速。
行吧,周元想,清醒太苦,不若就此放纵,享受当下。
几秒后,她听见自己的叹息,“行。”
宋延听见,立时屈膝支起她的臀,像怕其反悔似的,连内裤也顾不得脱,只将布料拨至一边,对准微微张嘴的穴口,挺胯使力,火急火燎地插了进去。
湿淋软糜的穴内久未进食,粗涨的性器甫一进入,便贪婪地咬住不放,千百张小口同时狠命啃噬。
眼尾的红因此深了不少,彻骨的爽感掣肘他的行动,宋延咬紧牙关,闷闷哼了声,耸腰破开阻力,撞至花心。
一切过于久违,四个月的没着没落在此刻被满满当当地填息,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骨缝中都透出丝丝过电般的麻。
亲了亲她渗出薄汗的额头,宋延呼吸不匀地问,“舒服吗?”
舒服吗?
当然舒服。
深埋体内的性器跃动,抽送之间将滚滚的热流导入心脏。
前所未有的暖充盈肺腑,仿佛沐在日光中,一扫阴霾冬日的寒。
片刻未得回音,宋延误以为她体验不佳,赶忙将手探至交合处,逆着水流挑开肉唇,指腹搓磨肿胀小核。
周元不防,猝然袭来的快感抨脑,迷蒙的视野内只剩一片白茫。
“别…别揉了…”
眼见她面色憋红,人如应激般乱颤,宋延哪里肯依。
指间速率加快,龟头一下比一下凿得重,甚至几次将胯上的人顶得腾空。
太深,太快,浪潮如海啸将周元吞噬。
淅沥的水液喷溅,在她尖叫声中浇上龟头。
尾椎一麻,宋延险些被水流泼射。
撤出半截,握拳忍耐片刻,再次深重地捣进去,感受汁水丰沛的肥美。
裹着他的嫩肉似是变作一个久泡于牛奶中的吐司,奶香四溢,随意一捅便喷出汩汩涓流。
那么嫩,那么滑,令他想将时光停留在这一刻,就此种在那片深沼里,极尽沉溺。「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