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
周元抬眸笑睨他,不置可否,只卡着伞盖边缘的虎口微微收拢几分,中指与无名指若即若离地在湿滑的茎身上来回抚弄,顺着盘踞的青筋形状,一点点上下勾勒,从而彻底扰乱他薄唇边吐出的气息。
一回生,二回熟,前戏上的情趣,他手把手教过一次,想要参透并不难。
周元游刃有余地握着性器在肉缝间,顺着滑腻水液前后拨动,不时塌腰向下一沉,让龟头探入半个,含着嘬吸两口,兜头淋下一汪水,再朝后一推,”啵“的一声,让它漏出去。
于是先前难以自持的人,如今调换了角色。
沉思仁本就黑沉的眸子,被她撩拨得仿佛顷刻烧出滚滚焦烟,隐忍片刻,似是有些忍不住,抓住她动作的手,沉声问,“说你急就突然不紧不慢地玩了?嗯?”
周元眼角笑意加深,记起上回自己欲火焚身时他打趣的话,还回去,“温存不也有趣?”
说罢,还学着他的态,挑了挑眉,“嗯?”
沉思仁愣一瞬,继而眉眼弯曲,被她逗笑,“还记着呢?”
周元俯身凑近,亲了亲他扬起的嘴角,另一只手去寻坚硬性器下的囊袋,指尖轻提表皮,登时掬满一掌。”你说的话,我哪一句会忘。”
媚眼如丝的眼中辨不清真假,沉思仁也不欲去辨,这句话如一杯温度正好的水灌入心口,无疑令他极为受用。
情绪与性欲的需求在此刻达到峰值,浅尝辄止不再具有趣味性。
沉思仁钳住她的腰,将人往下压,性器早已积蓄多时,沿着娇弹贝肉顶戳两下,便找到缝口,熟稔挑开。
今夜被操开过一次的穴道,湿淋而软烂,陡一吞入热烫,贪吃的小嘴即开始狠命吮吸。
“呼…”
她坐得很深,龟头抵到宫口,二人皆发出一声沉声喟叹。
周元稍感不适,觉得似乎将他露在外面的囊袋都吃进了一点,深得令她感到吃力,攀着他的肩膀想换个角度,却被他死死摁住臀肉,挺腰向上袭碾子宫。”操那么深…干嘛?”
刺激过于剧烈,她软了骨头,趴伏在他耳边,边舔边问。
沉思仁耳下酥麻,登时气喘不稳,一波波淌出的水液令性器每插一下,都像扎在深海的漩涡中游泳,拔出格外困难。
脑中不由将方才意面上铺的海胆与她下面的小嘴联系起来,一样的软,一样的嫩,仿佛随便一插就能捣碎,却偏偏又能承受急风骤雨的操弄,肉套子似的,越插缠得越紧,越插水越多。
颠了颠肩膀,将她的头送过来,舔着她的嘴角叹息。
“下面跟海胆一样,不深一….”
周元呼吸蓦地一停,再听不清他后面所说内容,脑中充斥着早前盛耀给她喂酒的画面。
她失地盯着沉思仁近在咫尺的脸,强烈的背德感油然而生,刚从表弟的床上下来就又坐到了表哥身上,二者之间的亲缘关系令灭顶快感骤然迸发,穴肉巨颤,不消须臾便喷出潮涌。
清液随顶弄外泄,顺着二人相贴的耻骨往下流,逐渐湮湿椅子的皮质坐垫。
“咯叽咯叽”,随着两具交迭的身体抛落,刺耳的皮质摩擦声不断。不过喘息与呻吟分贝更高,很快将其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