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饭后大伙儿便去g市逛小商圈,纪令瑜感到一点有意思的看看四周,最终还是把注意力落回夏祤婕身边。纪令瑜鲜少有人们的多愁善感,以及幅度过大的喜怒哀乐,也许她寧可化为一颗石头拒绝悲伤,也不要成为一滴眼泪。
夏祤婕跟她是相反的,夏祤婕跟很多人一样,却又跟很多人不一样。好比现在她们的亲密关係里,夏祤婕渐渐能在床上稍微放开,那种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叁次过后就变老油条了。纪令瑜不明白的是夏祤婕为何总是无法被炸成老油条?这现象不是不好,只是变老油条不该是自然现象吗?哪根油条炸久不会变老油条?
「我们去刮个手气要不?」阿宙这时经过一个卖刮刮乐的摊边嚷嚷着,一脸就是要装阔了。
「过年快到了,大张的应该出来了吧?」这个是夏祤婕跟夏宇纶的大堂哥夏卫朋说,大伯下午就来了,带着3个儿子跟1个女儿与妻子。
「干嘛不等过年再刮?」夏卫朋的妻子表情不是很赞同的说。
「干嘛非得等到过年?老子又不是没钱,讲到钱老子多得是。」夏卫朋的妻子不是很明白他今天干嘛说些这种话。
本来他母亲想叫丈夫劝劝儿子别在这时候就花这种钱,这种东西过年要怎么玩倒是没意见,过年就是开心点嘛。再说也可能是一种传统迷信,赌博在过年玩能比较好运点。没有年前就把钱花光的道理啦!这样怎么过年?
谁知道大伯也说:「就刮吧就刮吧!难得今天来了新女孩,带女孩们去玩玩也好!」
夏宇纶好似听的明白他们此时在装阔什么,毕竟这一次还有简少蕙也出现了,可他相信这几个多是衝着纪令瑜说这句。早一点夏宇纶建议纪令瑜在大伯来之前把车开到远处去停,车子太招摇了免得这些人讲些讨厌的话,现在来这里也是让夏宇纶载过来的,因此大伯他们不晓得纪令瑜本身就很有钱。
夏宇纶实在是替姊姊感到无奈,而这也不能怪纪令瑜,纪令瑜若能让那些有钱公子哥跟富商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凡夫俗子有什么难的?更何况纪令瑜犹如高岭上的那朵花,美到不只高不可攀,没有点分量绝对看不到这种花,别说交上什么朋友,与她能对谈到的机会更是难,如今就出现在眼前还是亲戚的朋友,猪哥们想趁机攀上点关係不意外。
更无奈的是夏祤婕没察觉到异样,她单纯想着确实快过年了,夏家本来就是传统大家庭,过年是绝对都少不了要大家聚集一起(现在已经有很多家庭不一定都会一起吃团圆饭)及玩他个5天5夜的麻将。即便是节俭的父母在这时候也不囉嗦,开心嘛,过年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别不开心带来霉气。
虽然这还不到过年,但爸妈也是顺了,两老也是有一年比一年还要放下更多心事,这一次又是小姑丈出院,要过年了也别扫兴免得招来霉气,所以夏爸也说话了:「就玩个一下也是不错呀,大家聚一起就是要开心点。」
既然连夏爸都开口了,妻子们跟伯母也就不说话了,夏祤婕听到爸爸是这么说,眼睛倒也是挺闪亮的看着纪令瑜问:「你要玩吗?难得我爸也顺了,平时我们家在过年前是不准碰这玩意的。」
纪令瑜也不玩这个,只不过因为职业关係她所有赌博都懂,有几个客人总会带她到高级赌博区要她坐在旁边,她就是坐在旁边负责帮客人点个雪茄、手搭在客人肩上依偎着陪赌,还有让客人摸大腿。
有些客人信这套,带个美人在身边除了可以带来好运外,带来的女人美过对方带的女人能让对手分心,也挫掉对手的锐气。美丽女人对有钱男人来说,是权富的象徵,就像名车名牌。
「我看你比较想玩,就玩吧。」纪令瑜勾着微笑看夏祤婕说,这模样的夏祤婕又有种不一样的讨喜,纪令瑜真想知道夏祤婕还有多少可爱一面她没见识过,一个新发现就足以让她回味好久好久。
「我也能玩吗?」简少蕙看着夏宇纶问。
夏宇纶噗叱一声搂着女朋友说:「当然能呀,这种事情何必问过我?」看到自己女朋友也露出可爱的模样让夏宇纶暂时不去在意亲戚们。
其实不少人挤在这摊子前了,年关将近,这一类的生意这时间已经开始变好起来,乡下也没什么太多乐趣,连都市也一堆人在玩了,坐在摊子后边的是叁个坐轮椅的老阿伯,他们是一起摆在这里因此显得很长很大摊,合作租了一个小单位放桌椅让客人刮。
「要选哪一个?」夏祤婕看着琳琅满目的刮刮卡问。
「当然要选会刮中的那一个呀!」阿宙说。
「最好我有透视眼。」夏祤婕便往旁边继续移,纪令瑜则一直站在她身后跟她一起垂头看。「你想玩哪一种?」
「我跟你玩一样的就好。」纪令瑜回。
「你干嘛越移越过去啦表姊,那边都一百两百的很无聊,头奖奖金也不多!」阿宙说。
夏祤婕不想理他,但咕噥着她跟纪令瑜听得见的音调说:「也要真的可以中头奖…说得刮大张就可以中。」
纪令瑜在身后旁笑了出来,这对她来说便是很不一样,不管是她以前所陪去高级赌博区的客人还是现在这些人,她都未曾见识过像夏祤婕这样的女孩以及听过这样的话。
大家都只想赢,贪图那最大笔的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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