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客们的欢呼声中,有人从珠帘后走了出来。他落下的珠帘里,一张大床上隐约躺着床伴。他身形高大,浑身青灰,每一步落在毯子上都会发出沉重的声响。对方竖立起来的阴茎,让损友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他是要弄死那个小家伙么?”
阿拉贡忍不住站了起来。
特伦巴特学院里的非人族,也是有来自世家,除了高昂的学费,娱乐消遣不在话下,而朝着舞台走去的这位,显然就是这种。
这时,一名端着托盘的兔女郎,拦在露着下体的非人族面前,她半跪下去,将放着天平的托盘举过了头顶,天平的一方上放着纯金的秤砣,另一方则空空如也。
叮叮当当。
巨大手掌里洒落出来的金币将天平另一方的金秤砣送上了最高的位置,兔女郎光是用她的那一副耳朵就能明白她应该退下了。
这下再也没有能拦住他的人了。
阿拉贡的手攥紧了,他感受到自己手腕上伤口在隐约作痛。
——求求她不要是自愿的,不然他好不容易赚到的钱,可就失去了意义。
在损友的呼声中,阿拉贡朝出口冲了出去,他突然撞开的门外就是阳光明媚的热闹街道,少年跑进了光里。
兔耳少年看着朝舞台走来的第一位今天的肥羊,忍不住兴奋的眯起了眼睛。
他知道对方的名字,但认识他的人,都更喜欢叫他“柱男”。而柱男和其他人一样,也会称呼他叫“怀表先生”。
他们有他们之间称呼对方的名字。
怀表先生很满意柱男第一个走了出来,对方不光出手阔绰,而且是热爱幼体里很着名的人物,有他在,几乎每个人都能被猎物的哭喊刺激到需要喊上那么一个甜品来降降火。
过于高大的柱男无法从正常的入口进到透明牢笼里,有人正在紧急拆卸牢笼,而这段时间里,怀表先生继续用他手指奸淫着怀里女孩的阴道,拉扯着她的阴蒂,让她保持着迷离的表情勾引周围所有的客人。
吕伊皓无法集中精,但也察觉到了异样,她抓着怀表先生的手臂,眼里写着乞求。
而她得到的确是一颗白色的奶糖。
“吃下去,你会享受接下来的秀的。”
吕伊皓被吻住的嘴里,奶糖在快速融化,甜腻中带着一丝腥气的糖水顺着喉咙流进了食管,她攥在对方西服上的手软了下去。
——人往往越拥有什么,就越渴望自己没有的。
退到一边的怀表先生,拿出了他的表,仅仅是腿的长度就到了他胸口的柱男从他身边经过,他高度正好看到了他和自己手臂差不多粗细的阴茎。
——即使这样的身高,这样的资本,也依旧是只会对幼女硬的恶心生物。
怀表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这个声音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他似乎时刻都在笑的脸上,冰冷的眼睛映着舞台上的一切。
柱男捏起来吕伊皓的脚,他仅仅一只手就能环握住她的脚踝,和他粗壮的手臂比起来,她简直就像是一朵可怜的雏菊,尚未绽放,就被心急的人,捏住根茎,把玩在手上。
柱男的鼻子贴近了吕伊皓的下体,他用鼻子轻轻嗅了起来,大概是满意的,因为他伸出了厚厚的舌头,舔弄了起来。
被喂下“奶糖”的吕伊皓,十分遵从身体的轻轻喘了起来,她不再被理智压抑的黏腻嗓音,让周围陷入了短暂的沸腾。
——滴答滴答,他们都应该尝尝永远无法长大的滋味。
换下了沾上水渍的小外套的怀表先生,听见有人摇响了应召铃,他扣上了最后一个口子,笑了。
柱男厚厚的舌头伸进了阴道,模仿着抽插的行为,他捧着吕伊皓的臀部,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淫液从他的下巴上滴落在舞台上,他每探出舌头一次,在他手上的女孩就会颤抖一下,她带着朦表情的脸上已经变得粉粉的了,甚至会因为抽插而发出细小的嘤啼。
细小的声音仿佛就是最上等的催情剂,柱男把头抬了起来,他轻易的抱住了吕伊皓,然后单手圈着她躺了下来,极具分量的重量压在了舞台上,舞台都随之震了一下。
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两人身上,柱男身上如同岩石一般坚硬,色泽也和石头一样,泛着灰冷的色调,而他手里的女孩,柔软脆弱白的像是天空的云,对比如此强烈的两人,最私密的地方却紧紧的贴在一起,柱男托着女孩的臀部,用自己的阴茎抵着她,强迫她接纳自己。
即使是药物作用下,吕伊皓也察觉到了,她的手按在柱男的胳膊上,摇着头,哭泣着:“不要。”
叮叮咚咚。
钱币叮咚作响的声音从舞台下传来,阿拉贡把钱袋丢在地上,他冲上了纯白色的舞台,用带来的斗篷裹住了赤裸的女孩,抱住了她。
“你们没听见她说不要了吗?”
他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活像是勇者的心一样闪耀。
怀表先生色一暗,感觉对方碍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