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整个房间就变得鸡飞狗跳。
最后几人分开,吕伊皓嘴上沾着血,她靠着桌子,拿了一块蛋糕,咬了下去。
——混着血可真难吃。
她把蛋糕吐了出去,抽出下面垫着的蕾丝,给自己擦了擦嘴。
“你和你的耗子哥哥一样野蛮!”抱着下体的男孩吼道,就是那个提出要摸吕伊皓下体的那个。
他爬起来,把另外一个按着伤口哭泣的男孩护在身后,嘴里还疼的抽气。
吕伊皓拿起切蛋糕的刀子,呵呵了两声朝两人靠去,其实她也受了点伤,她嘴里的不止是别人的血,不过她实在是压抑太久了,所有人都比她要强壮,所有人似乎都能左右她,现在就连和自己看上去差不多大的熊孩子也敢拿她开涮。
大概是吕伊皓的表情太凶狠太狰狞,手上被咬流血的男孩不敢哭了,他的大眼睛里的泪珠越来越大,缀在睫毛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她拿起刀子把恶狠狠瞪着她的男孩的下巴抬了起来,“说我是什么?”
“耗子,”男孩的嘴一咧,仿佛就只知道这么一个侮辱人的词一样,“我姐姐说你们阿拉坎尔人都是耗子!只会在黄土地上不停的繁殖的耗子!”
男孩的吼叫太吵了,吕伊皓一把推倒了对方,然后跨坐在了对方身上,用刀子对着他的眼睛扎了下去。
一声尖叫中,吕伊皓停下了刀子,男孩一直瞪着的眼睛也朝她看了过来。
“白痴,阿拉坎尔人的出生率根本是耗子的反义词,不好好学习而是听信从别人随口说出的话,你才是和耗子的脑子差不多小的人。”
男孩从刚才就因为准备要英勇牺牲的憋气中再次因为羞辱忘记了呼吸,对方的脸都憋红了,红得几乎和女王的裙子差不多。
——女王?
她丢下刀子,拉起对方的领子,仔细了看了看他的脸。
橙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还有这个和女王一样天生自带微笑感的嘴唇,她的手一抖,对方嘭得跌回了毯子上,也重新找回了呼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吕伊皓回头看了看另外一个男孩,那一个自从刚才的尖叫之后就无声无息了起来。
——不是吧,晕了?
她从男孩身上爬了起来,凑过去拍了拍另外一个瘫倒的人的脸,软软的手感不错,可惜对方没有什么反应。
“咳咳,把你的脏手从我弟弟脸上拿开!”
吕伊皓刚想反驳,就看到自己手上确实沾着血和蛋糕渣,真的是很脏,她于是用倒下男孩的上衣擦了擦手。
她趁着另外一个还没爬起来,她冲过去把对方再次撂到,她压着对方的脖子说到:“这是我和你俩的战斗,要是不想承认自己是胆小鬼的话,就大胆地去让你高贵的母亲把我给杀了!但是我至死都会记住你这张无用又无知的脸!并且会在死后告诉天堂里的每一个人。”
对方大概不知道天堂是什么,但是却因为几个词汇就被刺激到想要用脚踹吕伊皓,他呼喊着:“你才是胆小鬼!等我抓到你,我要把你的衣服撕烂,让后让外面的男仆轮奸你!”
——死小鬼!
因为恐惧和愤怒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掉的吕伊皓把旁边的抱枕拿到手里,朝着对方的脸按了下去。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用你那发散着臭味的嘴再说一遍!”
对方在下面呜咽着,手上扒住了吕伊皓,拼命的挣扎起来,但是吕伊皓现在脑子里已经被怒火灌满,她下定了决心要给眼前这个小鬼好看。
在心里数了十下,吕伊皓拿开了枕头。
对方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爆了起来,重新回到肺部的空气让他猛烈的抽着气。
“你敢对着我,再说一遍吗?”
吕伊皓拿着抱枕,冷冷的问他。
“咳、轮奸,姐姐说让女人最快低头的方法就是轮奸,咳咳。”
吕伊皓把想要爬起来的男孩踹倒,用膝盖压着再次把抱枕压在了他头上,只不过这次她没有用力,因为他感觉到了对方的小小阴茎勃起了。
“让男人最快低头的方式就是让他感受一次窒息泻身,小鬼,我今天就要替你高贵的母亲重新把你的教育扭回正道上。”
接着她数着数,把枕头移开,重复操作几次之后,满意的看到对方的裤子在自己的抚摸下,渗出了液体。
——不过这个味道,似乎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