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跟着笑起来。
随后话题被转开了。
乐祖儿心中甜蜜,原来,原来男人早就注意到她了呀,臭男人,哼。
饭后,乐海波喝多了,不能开车。陆文山便提议去隔壁酒店住上一晚,明早再回去。乐海波同意,乐祖儿扶着他,叁人去了隔壁酒店开了叁间房间。
乐祖儿把她爸爸扶进房间,她爸爸便让她回房去,他要去洗簌。
女孩听话的退出房间,刚关上房门便被立在门边的男人拦腰抱起,去了另一个房间。
房间内,乐祖儿被陆文山放在大床上,男人欺身压了上来,一边亲吻她,一边脱她的裙子。
女孩玩心大起,左右摇晃着小脑袋,
“陆叔叔,不要,我爸爸还在隔壁呢。”
陆文山闻言,微微抬起头看着她说:“他就是现在睡在旁边,我也要把你办了。”
女孩害羞道:“你好讨厌啊,你都不怕我爸爸发现吗?”
男人无所谓道:“他发现了更好。”
女孩说:“他会打死你的。”
她身上的男人好笑,“他打不赢我的,在部队时就打不赢我,更别说现在了。不过看在他是你的父亲,我的岳父的面上,我不会还手的。”
女孩听他这样说,娇羞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肌,“你胡说什么呀,谁是你的岳父啦,真不要脸,臭男人。”
男人存心闹她,“现在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要睡媳妇了。”
女孩被他这声“媳妇”叫软了身子,一个不防备,身上的衣物就被男人剥了个干净。
乐海波洗完澡出来,酒醒了一大半,在房间转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手机。猜想是女儿给拿走了,穿上衣服出去敲女儿的房间门。
“囡囡,你睡了吗?你是不是把爸爸的手机拿走了?囡囡。”
敲了一会无人应答,难道是睡着了。
便想着去陆文山房间坐坐聊会天。
走到陆文山房间门前刚准备敲门,便听到里面传出的叫床声和肉体拍打声,他有些尴尬地放下手离开了。
心想这小子开窍了,不再守着他家那朵老黄花了。
其实,乐海波并不喜欢陆文山的老婆张翠雪,可能是受前妻的影响,他总觉得这两人都是一类人。
陆文山的老婆比陆文山大四岁,是相亲认识的。对方一直看不起他和陆文山,因为他们俩出身不好,学历又不高,而她父亲是当地一个小官,她又是个研究生,自诩高级知识分子。
至于为什么张翠雪要和陆文山结婚嘛,他后来在酒桌上听人说,张翠雪当他们行长的小叁被正妻逮着了,她家里人觉得丢人便把她甩给了没什么名气的陆文山。乐海波暗为好兄弟感到不值,可人家老婆已经怀孕了,他也不好从中做梗。心有所愧,以至于他一直把对方当亲兄弟看待。
由于张翠雪有前科在身,陆文山每次带着儿子来他家做客,他总觉得这孩子不是陆文山的,没有一点长得像陆文山,和张翠雪也不大像。陆文山人高马大,身材精瘦,而他儿子从小像一个肉球一样。
所以他听到陆文山在房间里召妓,他还挺为他感到高兴的。为那种不忠不义的女人守身如玉,不值,该享受时就要享受。
想完便枕着枕头沉沉入睡。
不知道他若是知道陆文山床上的女人是他的宝贝女儿,他还睡不睡得着觉。
第二天,乐海波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哈欠连天的女儿,关心地问:“囡囡你怎么了,没休息好?”
乐祖儿含着眼泪说:“嗯,有点认床。”
乐海波皱着眉头说:“那昨晚爸爸敲你房门,你怎么不吱声呢?”
打着哈欠的乐祖儿愣住,那时自己恐怕还在陆文山的身下快活着呢,忙说:“可能又睡着了,我认床有点半梦半醒的,迷迷糊糊的可能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是吗?”
“嗯。”
乐祖儿有些心虚地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乐海波见她这样也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