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时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钻进来,小风胡乱的吹,映在深色床单上,影影绰绰的晃荡,晃荡到徐晚时迷迷糊糊的眼前,才让她睁开眼睛,下意
识的摸向床边,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陈清焰已经走了。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看表。
已经早上11点整了。
跟着陈清焰以来,除了他出差以外,她鲜少会睡到这个时辰。
是昨天过于疲倦了吗?
想到昨天,徐晚时下意识的往自己的身上看去。
头发被人洗过,吹过,身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下体被玩弄的最狠的穴口抹上了药膏。
昨天她自己换上的睡衣早就被陈清焰剥光了,如今换上了一件新蓝白色纯棉睡衣。
全身上下,没有留下做完混乱迷乱一丝气息。
仿若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未曾发生的春梦。
徐晚时坐在床上,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环视房间一圈。
下体隐隐作痛,膝盖与胳膊肘早已经被磨的青紫一片。
不是梦。
高潮的次数太多,腰背酸胀难耐,大腿根酸涩难耐,她扶着床头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停步。
门口空无一人。
风吹窗帘的声音唰唰作响,除此之外,整个房间都格外安静。
寻常时候,就算是她贪睡,陈清焰不管她,也会有助理站在门边,敲门也好,找佣人进她房间掀被子也罢,总会有方法让她按时起床。
今天这些都消失了。
陈清焰的助理也没有站在门口告诉她今日主人对她的安排。
这不寻常。
徐晚时不管自己是否还腰酸背疼,是否走不动路,人扶着楼梯,忍者疼痛,一步步的往楼下走,穿过客厅,走到餐厅时,又怔住。
只见餐桌上摆满了中式饭菜,汤菜肉结合,配上白白糯糯的米饭,一桌鲜美。
热气蒸腾盘旋的往上冒,怎么看出,都像是刚刚出锅的。
正在徐晚时愣时,从厨房走出来一个人影。
是陈清焰。
他穿着家常便服,胸口裸露一大片也丝毫不在意,单手端着一份西蓝花,路过她时,视线转都不转,随意的将西蓝花放在桌面上,坐进皮
质座椅中。
这样的场景,徐晚时从来没有见过。
陈清焰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居然还有亲自下厨做饭。
她在原地怔楞了许久,直到陈清焰出声。
“过来。”
徐晚时这才反应过来,一瘸一拐的走到陈清焰面前,却不敢坐,也不敢去看桌面上的饭菜,只弯下膝盖,跪到了他的面前,规规矩矩低着
头,“主……主人,对不起,今天起晚了。”
说话时,才发现,自己昨晚喊的太厉害,喊坏了嗓子,现在干涩喑哑,异常难听。
见陈清焰不应声,她又往陈清焰面前爬行几步,“我,我可以弥补。”
这样说着,她掀开餐桌下方的桌布,人爬进去,凑到陈清焰的胯下,用手摸上他的裤链。
仿若这是一种默契。
陈清焰偶尔也会喜欢这么玩,自己坐在一群下属面前,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中,手中拿着下面人送上来的报表,裤子解开一个口,将硕大塞
进她的口中4意顶弄,顶的她口中酸涩却不敢放松,唾液留了满地。
开一场会,不知道要深喉多少次,直到会议散场,下属走光,陈清焰才会把她拎上座椅,狠狠要她。
今天正常的流程大概也会是这样。
就在徐晚时拉下他的裤链,准备用手去抚蹭陈清焰还在沉眠的阳物时,被陈清焰猛然捉住了手。
徐晚时抬头,与陈清焰对视,疑惑的看他,“主人不想……吗?”
陈清焰眯眼,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一刻,瞳眸深沉。
“骚货。”
说着,手上猛然用力,把她从餐桌下带进自己怀中,一只手捉住她两只手按在身后,一只手从她睡衣的下摆伸进去,钻进内裤,重拧她昨
天刚刚抹过药的阴核。
“唔……主人……”
那处昨晚被玩的厉害,现在还在痛,被他的手指一捏,此刻又酥又麻,仅一下,便让徐晚时眼睛湿漉漉的。
“还骚吗?”
徐晚时连连摇头,“我不敢了,不敢自作主张了,都听您的。”
陈清焰身上的味道她一向喜欢。
不用男士香水时,会是清爽的沐浴液的味道,他一向矜贵,沐浴液也是经过特调定制的,全世界也仅有他一个人用,每每闻到,都会让徐
晚时着迷的往他身上贴。
这是借口。
徐晚时坐在陈清焰怀中轻喘、求饶,顺便偷偷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黏黏腻腻的蹭着他的胸膛,声音太难听,却还是说。
“主人,我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