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冼察言观色,觉得夫妻二人一反常态,全无平日的黏腻缱绻,想必是因为芸娘的事情闹得不开心,谢湘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果然后
院起火,没能摆平老婆。
一行人用过早点,随即启程。
一路上新乐不言不语专心看书,谢湘也只是安安静静在一旁打坐,一点也没有要黏上来逗弄妻子的意思。两人心中都觉得不对劲,但又都
觉得不乐意应付对方,这样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不好的。
原本还打算和谢湘细说噬魂剑的事情,可是现在新乐想到要叫他夫君就觉得难以启齿,干脆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反正剑上的咒印已经解
开,不管谁拿了都不会再发疯了。
如此这般过了数日,连秦冼都开始受不了这两人之间的寒霜萦绕的气氛,拉了谢湘单独饮酒。
“安流兄,公主殿下还没有消气吗?你不如低个头,向她赔个不是算了,愚弟看你也没多喜欢那个芸娘,何况又是个当初弃你而去之人,
夫妻之间何必为了一个小妾闹得这般不快。”秦冼好心劝道。
“你想多了,本座从来也没想过要收芸娘为妾,新乐也没有生气。”谢湘淡淡道。
“额……安流兄,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吗?之前你们两个整天如胶似漆,逮着机会就打情骂俏,现在像是陌生人一样,开一次口说不了三句
话,还说没吵架?”
谢湘握着酒杯,拇指轻轻摩挲杯沿,半垂着眼帘沉吟不语,稍晌,沉声道:“其实本座也察觉到不对劲,据你所知,这世上可有操纵人喜
好心境的方法,例如让人对原本喜爱的人不那么喜欢。”说到这里,抬眼向秦冼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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