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仓深听到之后,就编起来袖子开始铺床了。
被子都是晒好的,就是没铺而已。
花花草草虽然去年回来过了,但依旧还是忘记了。
扯着许欢言的又问了半天。
“这是咱们家,以后咱们再回来,还是住在这里,知道吗?”
草草重重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肯定不会忘记的。”
然后又伸手拉着了一下花花。
“花花,要不还是你记着吧,我记不住。”
说着这话的时候似乎很是为难。
他也没有办法啊,平时要记得的东西太多了,这个就容易记不住的。
花花没觉得弟弟笨,还要纠正他的称呼。
“你要叫我哥。”
草草哦了一声,又跑过去把自己的玩具拿出来放好。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他可以的。
许欢言跟陈述把他们睡得房间的床铺好。
“你今天跟我大哥聊天看起来挺好的啊。”
陈述伸手把床单的一个角掖好。
“是,大哥其实想法不错,也很有动力去干,但也是太过理想化了,可能搞科研的人都这样。”
许欢言又拿出来一个枕芯,扔给陈述一个,让他套另外一个。
“其实搞科研的人这样挺好的,保持一份纯心,对研究有好处的。”
陈述挑眉。
“我可没说不好,只是觉得可能在人情往来上面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
许欢言哼了一声,把枕头放好,又把被子被单拿过来。
陈述接过来扯住一头。
许欢言抿嘴想了想。
“今天嫂子给我的感觉其实一般,我以为大哥会找一个跟他很志同道合的人,看起来不是的,不过这样好,嫂子其实是个很会打交道的人,他们两口子正好互补。”
陈述这次没说话,因为他只是跟人打了个招呼,也没说话,不了解。
一家人收拾好屋子,又把炉子给弄着,把壶里放上凉水,开始烧水,都是要洗脸洗脚的。
花花草草跟他们睡。
洗好就都躺床上睡觉了。
火车上睡不好,今个肯定是要补觉的。
第二天早上陈述先醒的,他看看手表,已经七点了,小心的穿上衣服,先出去了。
不过一打开门,就发现外面下雪了。
下的还挺大的,看着院子里上面雪的厚度,大概昨个下了一夜。
他正准备拿起来铲子打扫呢。
门口就过来俩人。
“陈叔。”
陈述过去给他们把门打开。
“许邵,许席,你们两个咋这么一大早就过来了,快点进来。”
许邵穿的厚,也没觉得冷。
“陈叔,我欢言姐呢?”
陈述听着他们这么叫人,也没有纠正,叫自己叔叔,叫欢言姐。
“这几天赶路累了,这会还睡着呢。”
许邵跟许席瞬间声音就小了起来。
两个人走到门口跺跺自己脚上的雪。
“陈叔,我们听说你们回来了,就赶紧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