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套在地上摞起褶皱,衣服被推到胸前,上下起伏的小腹狰着,规整的裤子敞着大门,给手留足入口。
一个领口半开着,平整裙子因外力作用落满细纹,裙摆紧贴着横在沟壑之间的大腿上,成了拖在地上的新衣。
体统尽失。
宋清梦用手挠了挠她的腰窝,以示不满。
两人伏在彼此的颈窝间,平复着将人吞噬的情欲。
沉星河半湿着头发,坐在床侧,手里是宋清梦一路提上楼的红酒,抿了一口,又轻轻晃动,任洒出的酒香作乱。一口口入肚,不知道灌了多少杯,眼前人才穿着浴袍出现。
她好像瘦了一点,脸上棱角愈加分明,白色浴袍间裸露的肤色向她发出邀约,可沉星河并不动心。
沉星河自顾自地直起身,拿了一旁的红提,送入口中。
宋清梦瞧了一眼这人,满是不解,刚才热情款待自己的,是她吗?
“想看片”沉星河嘴含着甘果,说起话来,含糊不清,加上这四个字,听进耳里的是嘤嘤嘤的媚气。
“你想看男男,男女还是女女?”宋清梦放下手里的浴巾,头发散在两旁,往前走了走,坐在她旁边,抓住她不停挑动的足腕。
“女女吧,学习学习”沉星河怕痒,这人故意用手拨着她不经逗的足底,她往前轻轻踢了踢,示意玩的不亦乐乎的手拿开。
宋清梦知趣地松开了手,按着她的吩咐,找了一个本人觉得还不错的片子。
她常做这样温情的小动作,差一点,沉星河就会错了意。
两个人背靠着床头,相互并不挨着。
宋清梦找的不是剧情版,是极其直接的片子,一开头屏幕里两个长发的女子便开始抚摸、接吻,做着挠人的前戏。
“少喝点。”宋清梦看她一杯杯的往嘴里倒,她这样说显然不是惜酒贵。
“想喝醉。”沉星河继续将喝起来不甚如意的液体,送进无辜的胃腹。
没想到两人第一次安安静静坐着,是看色情片。
也是,床伴而已,坐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才是浪费。
挂在墙上的液屏,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打在两人身上,倒也没激起波澜。
两个人什么没做过呢,屏幕上演绎的哪有她们精彩。
“试试新花样吗?”沉星河有些醉了,脸上泛起酒色的潮红,对着宋清梦挑眉眨眼。
“什么新花样?”宋清梦饶有兴趣握住了她不大不小的手,沿着指骨静静扣弄。
“那你今晚不能碰我。”沉星河打掉一刻也不安生的手。
不能碰,是惩罚,也是引诱。
“哪种碰?这样吗?”宋清梦凑到她脸旁,将手放在她胸上捏了捏。
“姐姐…答应我嘛”沉星河拿出她的孩子气,糯糯的声调让人难以拒绝。
宋清梦也充满好,移开了手,但绝不是因为听话,只是想看看小朋友能有什么新花样。
只见那人将原本有些凌乱的浴衣完全褪去,雪白色的肌肤闯入眼球,眼前黑了一片。
她酒醉了吧?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看过数次的身体,和自己有着相同的构造,却还是那么诱人。
她太犯规了,宋清梦颅内像充了血般,火山在这一刻喷发,流出足以毁灭一切的岩浆。
宋清梦开始欣赏这场只为她表演的戏,屏幕上的喘息成了配乐。
沉星河手抚上久未滋养的胸乳,手一张一合,指缝间挤出乳白色的软肉,嘴里发出舒适的哼唧。她的手好看极了,指骨明晰,有力的动作将埋在深处的青筋拔起。
宋清梦呆了,愣在一旁,凝视着娇艳的花在风中摇曳,眼底涌出的是欲念,脸上挂着的却是羞涩。
到了她这个年纪,怎么说也是阅片无数,也仅是一开始会羞涩脸红,后来只剩客观评价。
但现在,她不仅羞涩,还贪念。
她不敢瞧那朵盛开的红罂粟,多瞧一眼都像是亵渎。可她忍不住被吸引,像吃了大麻,上瘾后,仅有复吸这一个选项。
“姐姐……借我一个指套吗?”沉星河将两颗瘪着的微粒揉的坚硬,眼底渗出水花。
“谢谢……”宋清梦帮她戴上,还得了脸上一吻。
沉星河换了姿势,躺在床上,完全沐浴在酒香里,纤细的枝茎探入繁茂森林的深处,林里的人低吟浅弄,急促的呻吟濡湿了身旁的人,学着她的样子,寻着出路。
她们专注在各自的动作上,电视上无人理会的影片还在放着。
两具失魂的躯体弓着身板,并不交缠,她做着,她学着。
她是个好老师,她是个上进的学生,而此时师不如生。
做着同样的动作,双腿扶着床大开着,手指往自己最深处送着,她响亮,她隐忍,一强一弱,抑扬顿挫,时而舒缓,时而急切。弦弦掩抑,指间哗哗,转轴拨弦,曲调相和。
宋清梦余光看她,她从她的表情里看出来,她的身体在唱着和她一样的歌。
她们交合前是孤鸣的长风,交合后是翻涌的巨浪。
而此刻,她们是盛开的百合花,悄然绽放在暗涌的夜里,腰肢舒展,芳香徐来,彼此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