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细肩轻颤,两条腿儿在他身侧时不时胡乱蹬两下,不知怎地,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陈酒幼时偶有顽皮,每每爹娘要罚她面壁时便会哒哒哒迈着小步伐跑到他们身边,爬到他们膝上去亲亲,这样爹娘就气不起来了,天大的祸事都舍不得气她。后来有了弟弟,她日渐懂事,弟弟经常闯祸,一旦怕了就来寻她去说情,因她模样生的实在是好,又娇嗲嗲的,见了她的人没有不喜欢的。
陈酒自个儿也模模糊糊有些意识,先前她被干的怕了,胡乱亲傅冲之的时候,他虽说没有立刻饶了她,动作确实是轻了,还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她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切,可傅冲之很明显不会轻易放过她,她就是再倔强也没用,受苦的都是自个儿。
可她实在不懂怎么亲人,只学着男人们亲吻她的模样,伸出粉嫩的小舌,怯生生舔着傅冲之的薄唇,被插的太厉害,就会轻轻抖一下。
真是又乖又可爱,傅冲之便是铁石心肠之人,也要为此化为绕指柔。他亲了亲陈酒的小嘴儿,向来冰冷的声音难得有了几分温情:“乖,继续亲我。”
她听话的继续亲,他干的更快些,陈酒的屁股都被撞的红肿一片,傅冲之在床上丝毫不像他外表那样文质彬彬,反而格外专制野蛮,陈酒觉得他很像一只凶兽,得了她这个美味的猎物,就要连同骨头渣子一起吞下去。
她最后都被干的没了意识,朦朦胧胧间觉着肚子里有热乎乎的东西射了进来,一股、又一股,好多啊……他怎么射了这么多……肚子都要给胀破了……因着浓精的灌入,陈酒又小腿肚打摆子潮吹了一次,美目似醒非醒,意识浮在半空,全然不知自己如今是何模样。
傅冲之已整理好了衣冠,他着了官服,就仍是那副道貌岸然的禁欲模样,此时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美人。
美人浑身赤裸,莹白的肌肤上全是男人糟蹋过的痕迹,时不时还抽搐一下,被延续的高潮十分可怕,她身下的床褥全湿了,傅冲之掰开她细弱的双腿,那条小肉缝被他那么狠的干过,居然这就恢复成了原状,除了红肿一些,针眼大的洞口看起来真像个小处子。
他弯下腰,吻住红润的唇瓣,手指向下深入嫩逼,抠了一些浓精出来,插入到她口中,感觉到柔软粉嫩的小舌乖巧地将浓精舔走吃下,才轻轻一笑:“乖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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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要留言你们一定要宠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