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身体没问题秀儿放下了悬着的心,‘能生’与‘不能生’,‘想生’跟‘不想生’的意思绝对是不一样的。她没再继续追问他们‘几年’究竟是多久,因为她其实也跟他们一样,想要彼此间能再多些时间相处。
“到底是冬月了,天气看着晴空暖阳的还是冻人。”余福将门帘掩好后坐在了车厢口旁边,外面拉车的三匹大马早走惯了官道不需人看着,岔道时它们自会停下,然后听从指令再继续前行。
“那是凤山的地气太暖,所以离了凤山地界就感觉温度突然降的厉害。”秀儿拉过薄被盖在他腿上,自己也贴着他坐下了,“我已经暖和过来了,夫君要抱着我吗?”
秀儿就差自荐暖炉了,暖呼呼的小手把寒凉的大手握住细细揉擦,还捧着那两只手凑到嘴边呵气给他取暖。
“娘子总是这样”余福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温柔又不失专制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长舌撬开了她微启的檀口,在她口中好一番嬉戏缠绞,直到她被吻得两腿发软才噙着她的嫩唇放她自由喘息。
秀儿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偷偷绞着双腿忍下腿心里焦灼的干痒。
“昨日我们都没操进你的穴儿里,现在可是痒了?”余福捞起薄被盖到秀儿身上,然后把她双腿分开面对面搂抱进怀里。
脸颊又红又热,秀儿骑跨坐在他腿上将脸全埋进他的肩窝里,闷着气息小声道,“夫君不要羞我了去凤山时你们便在车上逗我,我不要”
余福将唇贴在她耳上,轻轻笑了一声,“那夫君不逗你了,直接操你好不好?”
秀儿还不及应声,余福修长的手指就已经罩上一团嫩乳,隔着几层衣裳寻到那颗奶头轻轻抠刮,让它在一瞬间就挺立起来。偏生秀儿最禁不起他的柔情与爱抚,只要是他,哪怕不必碰触只靠言语,她就能瘫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滩春水,情潮泛滥的求他快些入进她的身子。
“夫君啊恩你别奶头好痒”
“痒?娘子可喜欢?”余福再次轻笑,温润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亲昵的撩拨,令她周身酥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看不见一旁余庆跟余祥的表情,可就算不去看,她也知道他们必定将视线都锁在她的身上。她羞赧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躲在余福肩窝里贝齿轻咬红唇,浅浅点头。
余福的大手摸进她的裙底,解开两层裤带,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贴着她有些颤抖的小屁股滑过了臀缝,探到了她正偷偷溢着骚水的肉缝,缓缓揉摸上去。
余祥靠坐在对面,盯着秀儿红透了的半边俏脸舔了舔干燥的下唇。余庆本来想要再回去医书里,结果秀儿一浪出呻吟,他瞅着那些文字就忽然不知上头所云为何了。
“娘子的嫩穴当真软滑,不止骚口,就连花肉都开始夹吮夫君的手指了。”余福用长指钳着那两片花肉慢慢把玩,灼热的视线盯着她身上,让她即使藏着脸也无法忽视那眼如实质般存在的炙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