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被她叫的心痒,吮住那颗俏圆的嫩珠轻轻舔弄,待到她被痒麻折磨的受不住哭叫时再用力一嘬,连花肉都被他吸进嘴里用牙齿一并磨过,急蹿的快意瞬间就把秀儿击得颤栗崩溃,挺胸抬腰地扭动腰肢啜泣着浪叫‘不要’。
她哭淫的可怜,男人玩的更加性起,唇瓣衔住花肉轮番吮吻,直把那休息了不到两日的嫩肉又嘬弄的发红发肿。
秀儿被磨人的快感冲击的眉头紧颦,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了好几滴,“呜......不要这样舔......夫君......太舒服了......秀儿受不住了......啊......”
她淫荡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将骚淫的小骚穴乖巧的全部绽开给男人,淌着汁水的嫩穴口一缩一夹间吐出了更多的粘汁儿,把同样嫩娇的菊穴口都濡湿的彻底。
“湿成这样,是该受不住了。”余庆用舌卷着嫩生生的花肉,舌尖灵活又淫靡的围着她的穴口勾舔,吮去了那泛滥的骚液,又用舌苔碾压着她最脆弱的肉缝,尤其是翘立的蒂珠,被那根舌头碾磨的禁不住直发抖。
“啊......不......好麻......呜呜......余二哥......唔......啊......”敏感的嫩穴根本受不住他的挑逗,淫水刚被吮净就又滴滴答答的往外溢。
余庆逗玩够了,不等她再有表示,猩红的长舌抵着骚口力道十足的直直戳了进去,刁钻无比的舌尖利落的挑开紧绞的媚肉,又快又狠的在里面大肆翻搅开。
秀儿根本来不及抗拒,那猛然炸开的酥爽便将她尽数围剿,被她自己抱着的双腿突然弹起,脚趾蜷着,随着她停不下来的浪叫声一起哆嗦。
“啊啊......不行......夫君不要那么快......别舔那里......呜啊......好酸好麻......啊......”
他的舌头顶的狠急,骚穴刚被他戳软了他又立刻去嘬弄她的阴蒂,不过来回两叁次,秀儿的泪眸便愈发迷离起来,她后腰拱起,敞开的双腿不停颤抖,小骚穴里的媚肉阵阵绞缩,挤出大量的淫水又吸住男人的舌头不许他离开。
即将登顶的爽利通过腿心一圈圈激荡开,秀儿抱住腿含着泪不停地摇头,敏感湿润的小穴被男人的舌头穿刺的忽紧忽软,‘咕唧咕唧’的翻搅的靡声搔耳至极,他不停的勾舔着敏感的媚肉,每一次都像要将她的魂魄一起挑拨出去,绵绕的快感让她吸着气,情不自禁地放声尖叫。
“啊啊......要泄了......余二哥......呜......秀儿要泄了......啊......”她被余庆用舌头死死制在原处,哪怕快要被他用舌头操弄的酸痒蚀骨也逃不开,只能狂乱地扭动小屁股,弹着脚丫释放这无边无际的舒爽。
带着哭腔的娇喘低吟与男人浊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销魂的‘啧啧’嘬吮声越来越快,
灭顶的欢愉让秀儿长吟浪叫,彻底沉醉在男人蛮横无比舌尖下。
余庆更加用力地用舌头戳弹秀儿柔软的浪肉,勾挑出更多更滑的淫水,他一滴不落的全吸进口中,可那嫩口与花肉仍然湿滑淫泞,颜色肿艳。
“呜啊......夫君......呜......不行了......啊啊啊......”秀儿高淫一声,精致纤巧的脚趾踡缩起弹颤绷紧,小骚穴热情的绞住了男人还在戳挑的灵舌,在他强横不停的操弄下哆嗦着登顶高潮,潮液顶着男人的舌尖击涌进了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