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把手指拿出去。”余庆毫无兄弟友爱的阻断自家小弟的乐趣,他伸手轻抚女人滴落泪痕的脸,粗壮的肉根被她软滑的唇舌磨得阵阵酥痒。
余祥看着他二哥,插在秀儿小穴里是手指动也不是抽出也不是,他甚至有点儿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二哥竟然想吃独食,这天下间还有比他更不讲道理的人吗?
不再被余祥激烈骚扰,秀儿终于能专心一些了,可无奈余庆胯下凶兽太过粗大,它强势的霸占了她口中的所有位置,让她快速舔扫的小舌都开始酸胀起来。
余庆深沉的吸了口气,大手按住她的后脑猛地挺胯。
“唔——”
“嘶”
不同寓意的两声喘息从秀儿跟余庆口中溢出,却都隐隐透着些许痛感。
巨大的肉根猛然蹿入女人口中,突破极限的饱涨感让她忍不住频频吸裹,仅仅只是含着就已经让她的脸颊与下颚感觉酸胀,小舌在粗根下不停弹动,眼泪禁不住落出眼眶,她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真空般的吸嘬力让余庆舒爽的背脊发麻,硬闯造成的那点儿疼痛也似变成的快感,不停蠕动的小舌刚巧抵在龟头下最敏感的系带处,快意上涌,他难的温柔的抬手轻柔地帮女人抹去眼泪,“在往里含进去,用鼻子呼吸,不要紧张放松些。”
“唔”秀儿用舌抵着男人的龟头想让他退出去,却不想这样的行为只会把男人撩的疯魔。
“秀儿”余庆呢喃着她的名字,用着好像要把她含进嘴里一样的声音。
“呜恩”紧紧颦眉的女人被他唤的耳根热烫,口中涎液分泌的更加丰沛,心跳也因悸动而微微泛疼。四目胶着在一起,秀儿慢慢放松了紧绷的经,吮着口中巨硕的粗物让它更往深里入了几分。
女人温热的小嘴儿对上男人那可怖的尺寸,除了笨拙便是迟缓,她双手紧紧圈住粗棒的根部,以不会伤到自己跟对方的姿势跟速度活动头部,吞入吸吮他,她想让他觉得舒服。
余庆眼尾烧得赤红,他能挺着半天不动已经是在极端的压抑自己,秀儿娇媚的顺从更是燎断了他最后一丝理性,他要操她。
“娘子,不要咬我”余庆一手扶着她的下巴一手托住她脑后,“夫君要操你的小嘴儿了。”
告知的声音里满是气喘,秀儿只来的及呜咽一声,便被男人挺着胯又把粗兽往她口中塞了一节。
泪花溅落,秀儿的声音被戛然阻断,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腰胯,圆贝似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数道抓挠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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