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入门是望闻问切,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问,指询问症状;切,便是指摸脉象,合称四诊。”看着女人那似发光的双眸,余庆禁不住又多说了两句。
“恩。”这次秀儿连点头都带了欢快。
余庆拿起药包走了,等走到垂花门前时他忍不住透过花株缝隙往院中去寻秀儿的身影,他是第一次从人身上看到‘雀跃’一词,连带她那张清丽的笑脸都洋溢起比阳光都还要绚烂的色彩。
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淡笑攀上余庆的嘴角,下一瞬便被他意识到快速掩去了。
秀儿收好草药,边准备晚膳边自己摸脉,虽然她什么都诊不出来,可只是数着那频频跳动的脉搏,她都觉得无比。本来还想找人好好炫耀今日所学,又想起余大哥离家外出,她忍不住又消沉了一会儿。
等晚膳摆上饭桌,前院忙着的两兄弟也一起回来了。桌上依旧是叁菜一汤。叁人默默吃了饭,余庆吃完就又回去前院忙了,余祥想收拾碗筷结果被秀儿推了出去。
只剩她的厨房里显得有些安静,可干惯了家务活儿的人根本不会在意这份安静。她又提前备好了洗澡水,心里犹豫一番后先洗了。
天气渐热后他们便由东屋搬去了西屋,今日余福不在,怎么铺摆被褥成了难题,秀儿突然不知道自己该睡哪里了?以往都是跟余福睡在一起,余祥也赖着她,她便被他们夹在中间,余庆归家后,他们也是这样睡着,只余庆一人睡在最右。现在......她总不能也睡到他们俩人的中间吧?
想想都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她纠结来思虑去,最后还是把自己的被褥铺在最左边靠墙的位置,余祥的被褥铺在中间,右边是余庆,然后被褥间留着半尺宽的间距,反正是夏天了,靠在一起睡很热。
夜幕垂临,当墨色的天空布满繁星时,秀儿已经悄悄睡去。不是她不想等那两位夫婿,实在是不知今夜该如何面对,以往她从未比她的夫君们早睡过,偶尔为之心中及其不安,可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真的累着了,她装着装着竟真睡着了。
余庆跟余祥两个人先后洗了澡,就药品研制的问题俩人本打算细谈,结果看见秀儿蜷在一边已经睡着,便齐齐住了口。
余祥一看铺好的被褥,笑开了。无视掉被褥间的隔距,他把被褥往她那边一拖,翻身上炕,掀了秀儿的薄被整个人就贴到了她的身上。
余庆冷冷瞅了那俩人一眼,吹了蜡烛也上炕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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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心情也挺沉闷的~~~
那就简单祝大家快乐吧~~~一切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