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要在旁看?”稳婆可不想族长交代的事情有个万一,“小娘子刚才既已认了验不验倒也不是重要,重要的是族长老爷发了大怒,为这些事儿搭上她一条命岂非不值,总归是你们兄弟出的手,你便让小娘子逃命去,咱们随便编个瞎话蒙混过便是了。”
常秀娟感激的看向那稳婆,心觉着她真是心善,这时候竟还想着救她的命。
“验。”余庆冷眼盯着稳婆,“族长若是那么容易蒙混唤你来作甚?她若跑了我们兄弟要上哪寻去?你再啰嗦,我便当你只想回禀一种结果,企图颠倒黑白。”
稳婆一听心下便怒了,“这小娘子明显是跟你们兄弟有了夫妻之实,不管是谁做下的,未曾婚娶便暗地私通既是不洁,即便不被打死也是要浸猪笼游街砸臭鸡蛋的,你当真还是要验?”
常秀娟看着余庆,他难道就真的那么想她死?
“我心善想放了小娘子,偏你这冷心的非要置她于死地,你怎的不提前问过兄弟是谁坏了她的名节?”
“那又如何?”余庆挑唇冷笑一声,“你若真的心善直接回禀族长她未失节即可,我们兄弟娶了她自是感激你,你却让她逃,坐实了失节的名声想把我兄弟置于何地?”
常秀娟看看稳婆又看看余庆,他们俩竟都说的十分有道理,她、她该信谁?
计谋被戳破稳婆色异样,“我、老身怎敢忤逆族长,定是要据实相告。”
“那便验吧,磨蹭时间长了倒是让族长怀疑你我私相授受,到时更是说不清楚。”
“既然如此,那小娘子便赶紧些脱下亵裤,衣物不用脱,双腿打开躺在桌上。”稳婆沉下脸,命令的语气哪还有刚才的和蔼,“老身验过还要去回禀族长听候他老人家发落。”
常秀娟坐在桌子上慌了,她不能脱。
稳婆一看常秀娟那反应心底得意,这事本就让女人难堪,她若态度差上一些,有那贞烈性子的一股气都能撞了南墙。她越是不愿,那就越是有问题!稳婆直接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腰带。
常秀娟见了忙要躲,可动作更快的是余庆,‘啪’的一声他便抓住了稳婆伸向常秀娟的手腕,“婶子莫上手,我来便是。”
常秀娟揪着裙摆,求救的视线不知道该看像谁。见余庆朝她伸手,她躲上桌子转身就要从桌子另一边跳下去。结果余庆大掌一捞,揽着她的腰就给抓回来了。
“你放开!”她瞪着余庆,两只手更是拨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我不要。”
余庆两手固定住她的腰,冷冷的丹凤眼对上她的眼睛,“你若再闹,我自有法子治你,两根针便可让你的身体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你想这样?”
“哼,”稳婆哼笑一声,“二公子的医术自是无人能及,只是不知这坏了的东西是否还能恢复干净?”
常秀娟听了余庆的威胁怕了,可她怎么能在两个人面前宽衣解带,还要,还要摆出那样没脸面的姿势,她还真不如赴死了。
“小娘子既想再嫁,这委屈你怎么着也得受,好歹余家叁位公子在余家村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你这般抵触,这不是让叁位公子还有老身都难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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