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余祥看自家二哥钻进被窝睡了才轻声问他大哥,“二哥替娘子验了身吗?”
余福顿了一秒后点点头。他突然觉得二弟对秀娟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么无所谓
一夜无话。
常秀娟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棱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懒洋洋的手都抬不起来
记忆开始复苏,她回想起昨天的种种。这里是余家村,她被家人卖给了一个叫余福的男人做妻记忆截止在她喝下止痛汤药那里。
大脑清醒了,身体机能开始运作。周身的酸痛让常秀娟缓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被鬼压床。她挣扎着,脑门急出一层汗才总算坐了起来。
身上穿着衣服,料子崭新。她掀起宽松的衣袖,上了药的患处看上去比昨天更严重了,一股酒香混着草药的味道充斥她的鼻端。
“啊,你醒了!”余祥从门口探进来一颗头,看见她醒了便对她展开一个明媚到有些晃眼的笑脸。
还没等常秀娟回他话,他就转身小跑出去,边跑还边朗声跟人说话,“大哥,小嫂子醒了,我给她煎药你去看看她啊。”
常秀娟没听到余福回话,但随着越来越近的‘咚咚’稳重脚步声,她的心脏也随之悸动。
余福走进屋,看见她已经坐起来便上前伸手摸摸她的头,“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常秀娟脸红了,低下头躲避他的视线。突然,她攥紧手,自己身上的伤自己清楚,可昨夜他莫不是全看了去?不止看了,他还
常秀娟脸色红白交替,即觉得羞耻又觉得无颜。
见她紧揪着衣领还有不停变换的脸色,余福自是想到了,“伤在你身我总不能忌讳着些有的没的视而不见不是?你是我的妻,为夫做的都是该做的,你莫要轻贱自己。”
心里想的被余福拆穿,常秀娟又想躲避了。他是好心好意自己不便怪他,可她真的能成为他的妻吗?
屋里突然变得静悄悄,春日午时艳阳高照。这她竟睡到了日上叁竿吗?当意识到这时,常秀娟猛地掀开被子打算下地,可酸痛的身体却跟她的意志作对,腰无力腿不听话,身体一晃便要倒头栽到地上去!她闭上眼。
站在跟前的余福展开臂膀接住了她,“娘子真是贴心,怎知为夫也想抱你呢。”
常秀娟的脸简直红的要滴血,这人嘴巴太坏了。她扭开头不看他,两手抵着他的肩膀推拒,“你、你放开我。天已大亮,我、我这样太不懂规矩了”
“不放。”一辈子都不会放。余福抱着常秀娟往屋外走,“这里可没你想的那些个规矩,你能自在些便最好了。你还没吃早膳,我抱你去饭厅。”
“别,”常秀娟紧张,这成何体统,她睡到日上叁竿已经要惹人笑话,还被抱出门,“你快放我下来!被人瞧见可怎么是好?”
“乖乖的。”余福用另只手轻打她屁股。
常秀娟突地噤了声。
余福呼吸也顿了下,他轻咳了声,“后院就住着我们兄弟叁人加你一个,外人不会进来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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