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是不可能跪下的,她半蹲了下来。
“啧。”这个行为明显引起了姜勘的不满,但他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两者之间高度相差不大。
一个火热滚烫的肉柱就这样到了李曲倾嘴边。
李曲倾不是没有给人口过,上次她在出租屋还和许文籁来了那么一回,但这次不一样,给姜勘口,只能让她感到屈辱。
姜勘很粗鲁,捏着她的双颊就将滚烫的肉柱塞了进去。毫不客气地一伸到底。
姜勘的阴茎很是粗大,龟头直接挤压掉了李曲倾口腔后软肉的位置,李曲倾冷不防地被口中的涎液呛了一口,但姜勘并不在意他的感受,他顶得很快,顶的李曲倾眼泪都出来了,乔桥一边压抑着咳嗽与干呕,一边试图向后退赢得喘息的机会,这就让姜勘很不爽了,男人仿佛在黑暗里视觉都比李曲倾好上百倍似的,在她还没退时,大掌就笼了上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一边顶,一边压。李曲倾被他这样的动作冲昏了头脑。
好想把他的命根子咬掉啊!
可就在她还没咬下去的时候,姜勘便从她嘴里抽出了阴茎。虽然她看不太清,但还是隐约能感受到上面水淋淋的,甚至还在往下滴水。
“不能咬。”或许是她的嘴取悦了姜勘,男人和她讲话宛如在哄小宠物的口气,“你要是不爽我给你便是,可不能咬。”
李曲倾心中暗骂,谁要你啊!谁要你啊!不都是你强迫的吗,现在给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姜勘好像自己写了个剧本非要李曲倾陪他演完一样,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又回来了。
“自己脱吧。”
李曲倾自然是又在心里骂了他一通。
不过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明明是姜勘脱了个精光,像砧板上的鱼的,确是自己。
李曲倾素来对这种威慑力很大,不知不觉就能掌控别人的人感到害怕。她遇到这种人。总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摆布。
前有唐齐戈,后有姜勘,鱼跃新锐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除了……微生温。
李曲倾现在无比怀念这位说话有些温吞看起来有些内敛的邻居了。
虽然她非常不情愿,可是事已至此,她不得不脱了。李曲倾慢慢吞吞地解掉扣子,慢慢吞吞地脱下裤子。
“你如果还想要你这身衣服的话,我的建议是尽快脱掉。不然,我可能就自己上手了。”
男人悦耳的声音此刻在李曲倾听来非常刺耳,她觉得姜勘仿佛在她头上架了一把刀,要是她不听话,他就想方设法让她听话。否则就砍了去。
李曲倾赶紧脱下了衣服,然后像死鱼一样躺在地上。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经过刚才的种种她猜测。姜勘应该是真的在夜视这方面有点特殊的能力。这大概也是他要抓她过来的一个原因。
用自己的特长方面压制别人。好获得什么怪的成就感。
这种恶人有点怪癖也是正常的。
既然奈何不了他,那就恶心恶心他吧。她倒要看看这种虽然不普通但是过分自信的男人面对自己这幅样子,还能不能下得去手。
可惜她又低估了姜勘的变态程度。
男人看她这幅样子,只赏了生半笑半嘲的哼声,然后直接,覆了上来,一插到底。
李曲倾感到下体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