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种难言的酥痒。
哗啦一声,她的脚腕突然一紧,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她低头一看,只见她脚腕细白纤长,栓了链子,在光润柔软的锦被下一路蜿蜒,她想挣脱,却徒劳无功。锁住她的链子虽然很细,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整出来的,看着一扯就断,实则坚固无比,使劲拽了拽那细细的脚链,倒把她现在嫩生生的手心勒得生疼。
上面刻画了禁锢法阵。从法阵上散发的强大气势来看,恐怕连教皇都无法逃脱。
她最远只能离床二十米。拖着脚踝间的锁链,只觉得陌生而不真实。??一条链子拴在脚上,和狗有什么区别?
芙洛拉咬紧了不停颤抖的下嘴唇,捏成拳头的手骨节都成了白色,狠狠锤了两下床。
凭什么?为什么?
她这会的表情很难看,满脸涨红,眼底都充上了红血丝。
又流,流出来了。
她再低头看自己,肌肤上斑斑点点的,尤其是腰间凹陷处,青紫的痕迹更是看着就能想到祂当时的力量。
不出所料,下面被干惨了,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臀缝中那个可怜的小花穴被干成了充血热肿的深红色,缩在腿心瑟瑟颤抖,穴口外翻,噙着点点白浊,抽抽嗒嗒地往外吐精。
这一片一片的浊痕,疼得发麻的无法合拢的腿,都像是罪证,证明着她所遭受过的凌辱。
羞人的记忆尽数归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滚动,她急切地拉过破碎的裙子去擦,试图将一身淫糜遮盖。
不争气的花穴敏感到极点,一挨到东西就触电般瑟缩一下,两片熟红的唇肉翕张着,哆嗦着吐出一点水,越擦水越多。
芙洛拉忍无可忍的屈起指节,闭着眼去将后面的液体抠出来,湿哒哒的黏腻弄脏了身下的床单,她拿一角被角草草擦过大腿根处的脏污,心里才总算舒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