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拉被刺激得腰际发麻,背部往后弓出一条魅惑弧线。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那物件捅穿了,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涌出,将枕头浸湿了一片。
进去了……属于邪的东西一点一点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你出去……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少女没能继续撂狠话,因为瞬间被颠簸着再发不出完整的话。
痛楚只有剎那,当紧窒的花径开始习惯体内的巨物时,柔嫩的花穴就彷彿有自主意识的缓缓蠕动起来,自动吞吐着粗大的阴茎。
扭着腰想要将体内那可恶的肉刃挤出来,却反而被祂捏住臀部,重重的往下一压。
一个深挺挺到芙洛拉深处那个点,刺激得她淫水大量的流淌,身体向上弓起,剧烈的快感早已盖过被强暴时的痛楚。
太过粗长的性器,完全地撑开了她的穴口,也抚平了周围的褶皱。
被撕裂的痛楚与被填满的充实,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同时占据了大脑。
她当然是不肯被祂干的,只是稍一动作,扼着腰肢的触手就会加重力道,逼迫她只能张着腿儿被侵占。
芙洛拉的哭泣都变得有些软了,无力地躺在大床上,和怪物的强制媾,充满了耻辱和害怕,纤细的腰被攥起,被迫迎合着他的肏击,细长匀称的一双玉腿久久颤栗。
“不要……呜呜……救救我……”
她抽泣的呢喃发自本能,可怜又无助。
“别怕,我是你的新郎。”
不,不是,她没有新郎。
她是侍奉光明的忠诚信徒。
她……她……
她……她不是班奈特的……
对,她是班奈特的新娘……
她就像是洁白的画布,班奈特挥舞着画笔,那一笔笔浸染了洁白的灵魂,在的呓语之下,她开始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