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是不是抬头向窗外看的举动,显然是在等候什么人。
穿过感应红外线,电子音说着欢迎光临。
“怎么样?”
他走过来,在旁边坐下。
服务员上前问他需要什么,“唔……不用的谢谢。”
男人坐下,什么话也没说。伸手就拉过杉山面前蓝山咖啡,“急什么呢!谢了。”
他揭开糖盖子,用小铁勺挖了几勺白砂糖,搅拌咖啡着,不急不忙地抿了口,“她呢已经叁天五小时又二十一分没出门了,一直窝在家呢。”
男人搁下咖啡杯,他嘴巴上多了圈咖啡渍。他皱起眉咂咂舌似乎不太满意咖啡的甜度,又揭开糖罐,倾斜着往咖啡里到了砂糖。
“说起来那女人是你同事吧,你真怀疑她是……”男人又喝了口,享受地眯起眼。
杉山沉默下来也没有去看对面坐着的人,手握银叉切着银盘中的蛋糕块。
男人咖啡喝得跟白开水似得,很快地解决完后搁下白瓷杯。抽了手纸,擦去嘴巴上的咖啡圈对杉山笑笑:“那么我继续任务去了。”
他站起身,对杉山微微欠身,“谢谢你的咖啡。”
离开咖啡厅,男人过个马路上了辆停在马路边的一辆灰黑色十分大众的车。
刚合上车门,口袋里的手机在短暂的震动了几下。他伸手从裤口袋里摸出手机,是条短信。
【任务取消吧。】
点开短信图标,刚浏览完未读消息。那发件人的下一条信息,接踵而至。
【我选择相信她。】
男人将手机扔到邻座,拧动车钥匙,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杉山伏在桌边,吃掉盘里剩下的蛋糕抽过面纸,后靠桌椅。转头看向了对面高耸直入云霄的楼宇,从橱窗望去歌帆所住的楼层,恰好在他能见的视野里。窗户紧闭,窗帘拉得严实。房里头的灯开着,从这儿能看到点点光亮。
男人望着那窗户楞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回后招来服务员付了茶点钱起身离去。
昏暗地客厅里,液晶电视照射的幽幽荧光倒映在披头散发的歌帆的水嫩白净的脸蛋儿上。歌帆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放映的画面,不住地往嘴里喂薯片。荧幕中的血腥砍杀、撕咬画面刻入她墨色的眸子里。
脸蛋儿微透着淡粉色,那是因看丧尸片而感到兴奋的色彩。
一个半小时的电影放映结束很快,歌帆窝在沙发上用看视频的时间吃完了叁袋薯片,一大杯冰酸奶与小半碗卤菜。
收拾完茶几上的垃圾,她伸着懒腰去洗手间清洗手上的污渍。再走回客厅,叁十秒的片尾曲播放完毕。荧幕上显示着一些字样,歌帆拿过遥控器,选择退碟。
将客厅收拾干净,整理好沙发垫。女人赤着脚走到窗前,素手撩起窗帘小角。歌帆透过细缝往外看,停在街边的那辆灰黑色的并不起眼的车看不到半点儿影子。
歌帆放下手,扭了扭脖子,脱下衣服走去卧室。
碍事的人已经离开。那么憋了这么久的她,自然是要去觅食。
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脑海里勾勒出,那个看起来冷淡实际上却是极容易挑起性欲的男人。明明一脸欲求不满却非要把自己装作禁欲,分明有了感觉却一定要忍隐。
她啊,最喜欢将这样口嫌体正直的男人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