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哥说笑了,陵飞一直最崇拜你,他自然也不会真的与你争斗。今日不过是恰逢擂台比武,在场诸位都不是徇私之人,自然打得认真些,还请陛下宽心。”安寻悠看了眼樊蓠:演够没有?
樊蓠乖乖点头,心里狂翻白眼:这人好没意思。
不过她到底收敛了些,后来便安安静静地坐着当花瓶,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霍陵飞那个不经逗的,被她激两句就对夏泷下重手了,而夏泷早已被他和段择闹得不耐烦,又见他招招不留情面那肯定是要怒而反击的。呵呵,好兄弟,再要好也比不得自己的脸面重要,切~
樊蓠在心中恶意地期待着俩人互挠破相的场景。然而就在她眼看着霍陵飞火力全开、夏泷落入下风几乎气结的时候,安寻悠起身宣布了俩人比试时间已到,按照有效攻击数量计算,靖南王胜出。
这次比武有时长规定吗?不知道哎,听安太傅的意思应该是有的吧。那是多久啊?不知道。怎么算有效攻击啊?谁知道,有种你问安太傅去。不过确实是靖南王占了上风吧?那也难怪啦,摄政王又不是靠蛮力走到今天的众人小声议论了一阵,但当然没有人站出来提出异议。
霍陵飞虽然赢了,却依然挂着一张全天下都欠他一百万两的臭脸,也是哈,霍小王爷那张让他得意至极的帅脸都被对手揍肿了半张了,他心情能好嘛?
樊蓠顿觉心情舒畅:让你小子再对我出言不逊!
“这小子难得打得这么认真啊。”段择摩拳擦掌地蹦起来,冲着她眨了眨眼,“可惜接下来要碰到我了——等会看我给你出气!”
“哎,别!”樊蓠急忙摆手,忧虑道,“我刚刚只不过是瞎念叨几句,说完也就算了,你不用太当回事。他都已经被打伤了,你要是再下重手不好。”
安寻悠手上一顿,继而将本来端起的一杯清酒放下,捧起一盏绿茶。
段择脸上的笑意浅了些:“怎么不好?”她心疼陵飞?至少也是心疼陵飞那张脸了吧!好的,等会他知道该往哪里招呼了。
“我不想让人觉得又是我惹得你们不和,”樊蓠扁了扁嘴,确保自己释放出了七分不屑,以及两分委屈、一丝后怕,“还嫌我自己不够惹人厌吗我?你可千万别再欺负霍王爷了,至少今天这场合千万别,要不然我可脱不了干系。”
段择松了口气:不是心疼那小子啊。下一瞬便又气又心疼:“他刚刚又说这些混账话了是吧?嘿,我说他欠收拾还真是一点没错。”
“还有啊,今天在场的这么多人,都知道你们关系好,要是你打他打得狠了,有人指责你”
“不义?”段择嗤笑,“老子管那些干什么?我想什么时候教训他关别人什么事,难道还要挑日子?”
樊蓠被他逗得直憋笑,“跟你说认真的呢!我不想让你被别人议论啊,你才新官上任,好名声总比坏风评要好吧?”
“我心里有数。”段择深深地看着她生动的采,要不是礼仪官在下头唤他,安寻悠觉得他几乎下一刻就要上前去捏樊蓠的脸蛋!真是疯了。
疯了的结果就是他把霍陵飞揍得满脸挂彩,然后拎着人家甩到了擂台下并让人稳稳地立住,结束了本次选夫大会的比武环节。
前十名获得了近距离面见女皇接受本轮奖赏的机会。樊蓠清晰地瞧见霍陵飞和夏泷的伤情,嘴角几乎控制不住地上扬。段择还明目张胆地给她使眼色:瞧瞧我旁边那两个,看得你开不开心?于是樊蓠彻底放弃了表情管理,笑得眉眼弯弯、无比真心。这倒让几个平日里没怎么见过女皇的优胜者看得心脏狂跳:没人说陛下这么娇艳动人啊~
夏泷筹备这次大会的确用心——这一点樊蓠都说倦了,十名优胜者均有不同的奖品,要么来历不凡要么精巧绝伦,虽说都是习武之人才能用到的东西,但她看得也眼馋。
第一名的段择拿到了据说是治疗内伤、增强内力的绝佳圣物的两枚金丹。大太监福禄“多嘴”地提醒大家,当然主要是提醒段择,“这是摄政王殿下主动赠出,希望犒劳我夏秦第一勇士的,他老人家一共也只得了三枚金丹。”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