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生猛的进攻下,樊蓠很快就潮喷了,霍陵飞兴奋地从背后揉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呻吟的声音一点都不比她小:“你太好操了,唔你底下那张小嘴咬得我好紧看我怎么操烂它,操烂这张贪吃的小嘴!”男人的那一根仍旧生龙活虎地在她绞紧的甬道内四处作乱,樊蓠在醉意和高潮的疲惫感的双重夹击下变得昏昏沉沉,只记得自己很快又仿佛失禁一般地喷出一大波热液,也可能真的尿了她记不太清
总之霍陵飞就像探索某样新鲜玩意那样,拉着她几次转移阵地,从桌子到门后甚至衣柜里头他都想试试,最后因为衣柜太小塞不下他的大高个才转而回到床上。期间樊蓠反复地昏睡过去又被欢愉激醒,最后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下身一直被各种体液或者男人的阴茎撑得极其饱胀,以及迷迷糊糊地想着这臭小子竟然真敢把她用得这么狠等着被他哥爆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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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房门被谨慎地敲了两下,樊蓠警醒地睁开眼,入目便是夏季刺眼的日光——啧,他们竟然睡到这时候了,难怪有人来敲门。
一旁的霍陵飞被再次响起的敲门声扰得直皱眉头,鼻子里哼唧着不清楚的音节,毫无防备得简直就像假期睡懒觉的大学生。樊蓠忍不住想伸手摸摸他的鼻子,结果一起身便带动了腰臀部的酸痛,顿时没了怜惜小帅哥的心思,没好气地冲门外回道:“别敲了,这就起来。”说罢扯过霍陵飞的衣服擦拭自己两腿间不断溢出的浓白浆液。
“是、是”孙唐犹犹豫豫的声音传进来,“不知夏姑娘是否知晓、王爷的下落?”
这时候霍陵飞当然醒了,正欣赏樊蓠带着满身由他留下的痕迹穿衣服呢,懒洋洋地答道:“在这儿呢,外面候着。”
门外顿时一片静寂。
樊蓠揉了揉腰,深吸两口气:好的,去面对吧!
她尽力维持着正常的走姿出了房门,门外围着的孙唐等人齐刷刷地低下了头不看她,然后避着她冲进房间伺候他们主子去了。
段择倚靠在旁边的围栏上,明显已经等了有一会了,听见她出来便立即抬头看着她,虽然面部表情是一片近乎茫然的空白,但目光却像是黏在她身上一般,“入骨相思毒发了,所以你才”
“是。”
不知是不是错觉,樊蓠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对方松了口气的声音。但段择很快又不解地摇摇头,“那你怎么没让诡生告诉我呢?”他更快地自己构思出了说辞:“是、是太突然了来不及吗?”
樊蓠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猜啊?”不是很擅长根据蛛丝马迹猜测出事实真相嘛,这时候失灵了?
“”
“就是你猜测的那样,我在骗你啊,我当然知道自己毒发的时间规律啦,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偏偏你不在这里的时候我就毒发了呢?昨天你问我的时候,我当然知道就在这两天了,但是我就是不想告诉你啊。”
段择木然地看着她:“为什么?”
樊蓠也摆正了色:“让你知道,你也有掌控不了的事情。”
段择像见鬼似地看着她,退开了几步之后有些手足无措地原地转了几圈,好一会才张口说话:“但你非要拿这种事”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哽咽,他飞快地转身走向一边不再开口了。
樊蓠握了握拳,将内心毫无必要的心疼一巴掌压下去,若无其事道:“这种事很重要,我知道,所以我更要仔细挑选啊。你不能因为你睡我睡舒服了就要求我一直给你睡吧,我为什么非得等着你呢?我换其他人试试、为我自己的感官享受着想就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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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让他们不可理喻地吵架、和好、再吵架、再和好啦!
新第1蝂炷網:ΓouΓouщu(肉肉箼)。ひ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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