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择眉头一跳:这家伙认真的?
众人一时都愣住,霍守章最先反应过来,忙向儿子使眼色:还不快劝着,给王爷个台阶下!
霍业成当作没看见,他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接受自家主人偏执暴躁越劝越糟这个事实。“王爷是指将她送到、军中?”他要再确定一遍,不是打出去也不是卖出去,而是,充作军妓,是这意思吧?
“昂。”霍陵飞点头,“管家年纪大眼睛有抽筋的毛病也就罢了,你年纪轻轻的耳朵也不好用?”
霍业成立即色一凛,麻利地挥手让人带如柳走。霍守章垂下视线专心致志地盯地上的蚂蚁,他是为谁呀,这么多人在场闹出这种事好听怎么的?你就算有这个主意你也等没人的时候下令啊,你看这年轻主子真是行,他不管了还不行嘛?
如柳这才确信自己并没有听错,五雷轰顶的噩耗让她差点背过气去,但她还不能晕,她不能出去!她不要离开王府,更不要去做军妓!“王爷,王爷您不能如此狠心,您不要这么对奴婢啊!”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奴婢对您一片痴心天地可鉴,绝不愿委身他人。求王爷不要赶奴婢走,奴婢死也不走!王爷”
女人的哭号声让樊蓠回过劲来,不可置信地看向段择:这人要被送去做军妓了?是这意思吧?这,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人,怎么
段择讪讪摇头表示他也不懂兄弟的这波操作,不过毕竟是在别人家,人处理自己的家事他们就再观望一下吧。
如溪几乎要为这惊喜反转笑出声来,偷瞄了那蠢女人一眼,呵,这回她倒是真的泪雨滂沱用不到辣椒水了。如溪沉了一口气,轻步上前跪下:“求王爷开恩,如柳不是有心开罪王爷的,求您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霍陵飞正被如柳哭闹得心烦,见眼前又跪过来一个,真觉得糟心透顶了。“你、你”
“奴婢如溪,同如柳一起伺候您三年了,求王爷看在我们平日里还算尽心的份上对如柳从轻发落吧。”如溪跪得更加虔诚,刚才被如柳抓挠出血痕的手腕不着痕迹地暴露于众人目光下。
如柳早已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住她,“我不走,我不要去军中如溪你救我,帮我想办法!如溪!”任她如何容貌姣好,此刻钗鬟散乱、涕泪横流也是狼狈不堪,尖厉哭叫更是惹人心烦,对比下来,如溪虽容貌不如她醒目,但眉头轻蹙、焦心又坚毅的样子倒是别有风味。
樊蓠皱眉往段择身后缩了缩:这都什么事啊?以前也没发现霍陵飞耳根子这么硬,两个姑娘在他面前哭天抹泪地求饶他却只有满脸不耐。“要不你问问?”都是女人,樊蓠看着是真不落忍,关键是人家没犯什么滔天大罪啊,要说勾引王爷那早上罚过了,要说寻死觅活影响不好,也不至于把人往绝路上推啊!
段择看她脸色不好便知道她又物伤其类了,便上前对霍陵飞劝了两句,他可不希望这姑娘好不容易回升的心情又低落下去,更何况他也觉得这事罚得过了。
霍陵飞当然给他面子,转而罚如柳去柴房做事,并且不得再踏入前院一步。
如柳就像丢了半条命,无力地任由旁人拖了下去。樊蓠和段择被霍业成带着走出花园的时候,还听见霍陵飞训斥其他跪着的丫头们:“什么东西也值当你们兴师动众去哄去拦,真当她是老太妃指定的靖南王妃了?统统领罚二十大板!也让你们长个记性,再让本王看见有人拿老太妃来摆谱,打死不论!”
如溪颤了颤,这样的王爷有点吓人。二十大板,被如柳害死了,贱人狐狸精,自己蠢笨作死还拖累她们!
所幸霍陵飞又瞧见了她,扭头看了看段择走远的方向,又转向老管家:“如溪,看着倒像是做事实诚的人?”
霍守章忖度了一番没明白他意欲何为,只得保守回复:“如溪姑娘一向沉稳,说话少、做事多。”
霍陵飞点点头,他一般是住在守卫充足的前院,自从在后院这边受到过一些疯女人的骚扰后,他更是不来了,说实在的,这后头有哪些女人他还真不能一一对上号。不过这个如溪他有印象,毕竟是祖母指下来的,她确实没犯过什么错,挺安分的人,唔,应该不会惹段二哥讨厌。
“刚刚走的那两位贵客看到没,以后你在前院伺候他们,特别是那位段二爷,给本王照顾好了。愣着干什么,快跟去啊。”就不信这么个秀丽丫头天天在眼前晃还不能把二哥那畸形审美纠正!
“是。”如溪稳稳地起身,快步离去,实则内心大喜过望:她要去前院伺候了?听王爷的意思是要她在前
n2qq點院长住,那岂不是天天跟王爷在一个院子里!老天有眼,她这些年的窝囊气没有白受,想想如柳那种草包仗着自己皮相好些就自认是她的主子可以使唤她了,真是笑死人!现在还不是她得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而如柳又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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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两个通房丫头跟飞飞从来没有发生过实际的事儿哦,有名无实啦,让她们出场主要是当一下npc
下节预告:靖南王的心酸爱情故事——胆敢甩了王爷的女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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