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暗自挑眉:这么的嘛?然后再听外头,涂奶奶嘟囔着什么走开了。
段择搂紧她,一边轻捣肉穴一边爱抚着双乳,“刚才刺激吗?你夹得可紧了。”
啊啊啊流氓住嘴!
“说嘛,你看我都听你的了,咱们得公平,对不对?”
樊蓠扭头瞧他,段择立即凑上前去,被她吻住嘴唇,然后狠狠咬了一口!
“啧。”他舔了舔下唇,有点血腥味,这记仇的小家伙啊他上下看了看怀里的美人,有一刻甚至想脱口而出:你对那人也没说过?可偏偏月光从窗户洒进来,映照得一双美目清亮如镜、雪白肌肤恍若凝脂,倒不知她是明月的仙子还是暗夜的妖精,只知道自己是半句煞风景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身下欲根似又涨大了一圈,段择扶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便就着这姿势肏弄起来。管她是什么,心里想什么,今夜是他在她身边,此刻她属于他!
樊蓠几乎坐在男人的肉柱上,这让那一根在深入时又顶到了某些妙的位置,然后直闯进子宫口。如此不过几下,樊蓠便又泄了一回,热液顺着柱身流下,浸得男人身前一片水泽。她急促地呻吟喘息着,想缓一会都做不到,段择握住她的腰快速地提起下压,让她紧绞的穴肉不停地套弄着他的凶器。
“你让我、喘口”气儿。樊蓠试图握住他的手臂稳住身子,自然是行不通,于是只得眼一闭、心一横,“刺激,刚才特别刺激!”
“那,现在就不爽了?”
尼玛!“当然爽,只要、是你,我、就会很舒服”樊蓠知道对方要听什么,就是她忍不住对着黑暗翻了个白眼:这男人什么时候也需要女子在床上的崇拜了?他以往的表现都显示出他对自身的男性魅力自知、自信的啊。
听到她的话,段择不易察觉地僵了下,继而狠狠吻住她的唇,舌头攻入她的口腔四处掳掠、直抵咽喉,与上头的激烈侵略相附和,下身的操干也更加疯狂了。
樊蓠被颠得一直流泪,这种过分的快感真的要受不了了!她猜想如果亮着灯她一定能看见自己眼泪横飞。
段择伸手带着她的手摸到她小腹上,向下按去——瞎说话的小东西,该长长记性!
男人的肉根正入侵到身体深处,硕大的顶端在肚子里勃动着到处作乱,仿佛行凶的怪兽。手心按压之下,那触感极其明显,真是羞耻!更羞人的是,因为装着这怪兽而饱胀的小腹,被这么压覆着更觉拥挤了,甚至隐隐有些许尿意。
段择扣紧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下巴磨蹭着她的肩膀和后颈,灼热的呼吸烫着她娇嫩的肌肤,“感受清楚了吗?让你舒服的东西。”
嘴巴得以解放的樊蓠大口吸着空气,“你别哼呃、嗯太撑了!”
“是你夹得太紧,放松。”
放松就有东西要出来了!“呜呜”
段择终于缓下了节奏,耐心地将性器慢慢抽出、再慢慢顶入,然而这样更磨人了,樊蓠不停地扭动身子,试图逃脱这难耐的境地。
“你瞧,我都没法像之前插得那么顺畅,是不是你这张小嘴咬得太紧,是不是?”男人啃噬着她的肩膀,喑哑道。
***
段老二听过阿蓠无数次念叨她的前男人,现在又听她跟自己说什么“只要是你”,有点心梗了(vv) 他是那种对儿女情长缺根弦也不上心的人,这一点算是他心境有点变化了不过离相爱还早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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