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悄悄抬头看了看另一侧的安寻悠,其实因为车厢里太黑什么都看不到,不过他没有动静,应该是睡着了。想想他也不可能对自己这满脸“疮痍”来精,樊蓠安心躺下。而且,有这么个警觉的高手在旁边,也不用怕刺客半夜来偷袭了,反正他肯定先发现。
闻着尔兰香的清香气味,樊蓠很安心地昏昏欲睡。要说因为这香料跟和柳木的特殊反应让她吃过亏,她原本是对它畏而远之的,可如今却恨不得把它抱怀里当救命的大宝贝。嘿,这罗苏伦皇室真是下定决心要取安大人狗命啊,百河之地的养蛊人都给找来了
樊蓠是被脖子上的瘙痒给弄醒的,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又有什么蛊虫,吓得立即瞪大了眼!
什么都看不清,但知道是有人在吻她的脖子和耳根,没什么蛊虫。什么人啊?!她下意识地去挡这人的咸猪手,握住对方的手的那一刻就反应过来了,是安寻悠,那像白瓷触感的手指,除了他还能是谁?
“喂!是安老师吧?”
“嗯”模糊不清的应答声。
“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樊蓠不耐烦地低吼,“你不睡觉我还睡呢!”扰人清梦!
人不理她,动作一点没停,这么一会已经直奔出题去掀她的裙子。樊蓠原本是脱了厚实的外袍当被子的,这会可给人家省事了,就喘口气的工夫,那人的手已经摸上了她光裸的大腿。
“我说你发情能不能挑个时候?”被吵醒的烦躁感让樊蓠胆子大了些,抬手就去掐他的腰——这才发现这人的身体隔着一层中衣也烫得很。
安寻悠开始摸索她的秘处,手指急躁地探进去,干涩的甬道被扯得有些疼,樊蓠咬咬牙,烦躁到了极点:“能换个我状态好的时候嘛?”
大爷的天刚黑那会你不要非得半夜把人折腾醒!是不是那会对着满脸伤下不去口,现在乌漆嘛黑看不到你才来感觉了是吧?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很困?!
樊蓠闭上眼,挺尸一般动也不动。你能上就上吧,姑奶奶我照样睡觉!
然而对方根本不在意她动不动,很快就把她两条腿分开压在两旁,将那勃发的一根抵在她下身的穴口戳弄。樊蓠真是完全没起感觉,在马车上颠了一天了她很想睡觉、很想休息,花穴下意识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所以安寻悠一时无法进入,反倒让她觉得又烫又疼。
安寻悠似乎是急了,将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然后一个用力,让阴茎的前端愣是挤了进去。
“大爷的”樊蓠骤然抓紧身下的毯子,低骂了一句。
正待她骂出更多的话,安寻悠突然伸手扶住她的脸庞,然后低头吻住了她,先是堪称缠绵地厮磨了一会,然后舌头就撬开她的牙齿探入口腔内,温柔又热烈地扫遍每一个角落。
樊蓠有些懵,觉得这种互动真不该是发生在他们两人中间的,或者说这种事不太可能由安寻悠做出来,她一直认为他那种人永远不会认真地亲吻女人。可是现在,这男人就是在做这件事,哪怕她并不回应,他依然十分投入的样子,专注地细细亲吻着她,就好像在吻他深爱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