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寻悠腰间的动作不停,只缓缓道:“于是我开了先皇后的棺,没有尸体。”
“嗯…嗯……”樊蓠抽空扭头看了他一眼,茫然又困惑地。
安寻悠死死盯住她的反应:“后陵里根本没有先皇后。”
没有!樊蓠原本水汽氤氲的眼睛立即绽放八卦之光:“怎么回事?”那可是皇陵啊,总不可能有人去盗皇后的尸体吧?那可够刺激了!樊蓠有种将要听到皇室秘辛的预感。
安寻悠吻着她的下巴,同时将她的小腹抬高方便自己进出得更加通畅,漫不经心道:“当初,文武百官可是看着皇后下葬的。”
“唔……”过深的入侵让樊蓠禁不住地缩紧了下腹,她趴在枕头上大口呼吸了两下,终于喘匀了气。为了不让自己过早地丢盔弃甲,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正在谈论的这件事上来:“是啊,我当时为母后送葬了。”
“皇陵守卫森严,没有人可以从那里偷出一根头发。”男人的手指探入她的口中拨弄着,跟随着身下动作的节奏,“可是,尸体又怎么可能自己消失呢?嗯?”
“嗯…呜……”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吊人胃口!樊蓠咬住他的手指,稍微用了点力道:让你乱动!
安寻悠轻笑一声抽出手指,低头噬咬她的后颈,不轻不重极尽缠绵,略有些磨人。“那么陛下认为,是先皇后贵体失窃,还是她醒了过来,自行离开了呢?”
樊蓠一个激灵:“你是说,她一开始就……没有死?!”
“聪明。”猛地一记深顶——“李皇后没有死,难怪陛下行事变得大胆。”
“啊!”嗯?什么意思?樊蓠猛然反应过来,“我也是刚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上身被扶起,她几乎坐在男人的性器上,花心要被捅穿的恐惧让她浑身发颤,下身夹得更紧。安寻悠热烫的呼吸扑在她的耳后,他正用牙齿轻磨她颈部的肌肤,“她什么时候找上你的?一年前,还是更早?”
私密深处被反复重捣的酸慰感让樊蓠抖得声音都破碎:“没……唔……没有!真的……”
“那陛下觉得,皇后会一直这样放着你不管吗?”
“不……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想干嘛啊!”
“我认为,不会。”抽插的动作刻意放缓,但依然次次深入。安寻悠一边操干着怀里的人,一边紧盯她的色,“她的亲生骨肉成了陛下,她会不知道?像她那样的女人,怎会舍得离开……”
“太啰嗦了,老师,”樊蓠骤然扭头吻住他,“赶紧肏吧。”
……
晌午饭过后,近竹来到樊蓠的房间通知她出发。她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有一个人跟着出了门,走到外面才发现这是皇家专用来接待觐见官员或使臣的驿馆,此刻使臣要离去,那些罗苏伦的士兵已经不在了。
“这是公子的车,请——”近竹将她带到队伍中央体积最大的马车旁。樊蓠只别扭了一瞬,立即就被它豪华高端上档次的外表征服,然后姿势怪异地爬上去……
安寻悠不在,这给了她一丁点缓和的空间。她总觉得,旁人都知道她跟安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对她的身份也不知在作出什么样的猜测,反正不知道她是女帝就是了。
安寻悠上车后,队伍出发。两人无话,各自占据一方,安寻悠看书,樊蓠发呆。
听着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樊蓠知道这是出城了。唉!她离开这里了,罗姑姑还是没有找来……她打量着所乘的马车,是罗绡还是樊溏的时候让人设计的,金属车身,漂亮又结实,车轮当然也是能够承重的设计。总的说来这种华丽沉重的车是不适宜长途行驶的,它的速度显然不会太快,但是既然是安寻悠选择的,她一点都不会怪。
很快,樊蓠就认识到了这辆马车的好处。
队伍行进到能够清晰地听到外面的鸟叫声的时候,樊蓠正偷瞄安寻悠想着自己能不能掀开窗帘看看外面的树林,突然听到队伍前方传来的马嘶和吵嚷声,紧接着马车猛地停住,双臂抱膝的樊蓠整团滚了出去!
“叮、叮”两声,两支箭撞到马车壁上掉下来,樊蓠刚刚要去掀的帘子还在摇曳……
安寻悠拉下帘子内侧的挡板,泰然地去捡那两支箭,忽地又瞥到了满脸后怕的小女人,“我要是你,就不会起身。”
吓得正要坐起来的樊蓠又老老实实地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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