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姐妹多年以来最亲密的一次,许多多屏住呼吸不敢多说话。
“会了没。”周妙一脸不爽地问她。
许多多小鸡啄米似地猛点头,脸红的像一只烧熟的虾子。
周妙扭身洗手,从镜子里看着许多多,语气十分嫌弃地开口:“笨死了,连自己来月经都不知道。”
“我才没,我就是......太害怕了,妈妈今天不在家,不然我才不会找你。”许多多替自己辩驳,说话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明显就是心虚。
可能是想找回一些面子,她又说:“你第一次来这个,就不害怕么?”
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害怕么?不仅害怕,还很丢人。
那是在暑假,林思维家中请了老师补课,常年班级倒数的周妙被林海下令当旁听,那天家教老师临时有事,请假半天,只剩她和林思维在房间里。
忘记是什么原因和林思维争执起来,林思维被她压在地上。刚准备动手时林思维却忽然涨红脸,指着她的裙子,说话都不利索。
“周妙,你......流血了。”
偏偏那天她穿的还是个白裙子,殷红的血迹在布料上染成好几片,格外醒目。
她当时慌了,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手足无措地问林思维:“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永远也忘不掉林思维那时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错楞,而更多的则是快要忍不住的笑。
林思维告诉她这叫月经,是女性的正常生理现象。红着耳尖替她换了衣服,嘴上还不忘叮嘱她:“月经期间少吃冰冷辛辣的东西,如果肚子痛休息一下就好。”
周妙不知道林思维为什么这么懂,但她记得那天自己没到点就跑回家,临走前还不忘威胁林思维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就再扒一次他的裤子。
心底像是触动了一根弦,周妙想起林思维前几天跟他说的那句话。
她忽然感觉,林思维对她,似乎真的不错。
周妙擦干手,掐了一把许多多的脸转身走出门:“废话真多。”
许多多捂着吃痛的脸跟在周妙身后一起出来,在客厅暗暗埋怨周妙对她总是漠不关心。
周妙在厨房不知做什么,过了十来分钟才端着一杯水上楼。
她刚走,许多多就小跑进厨房。
案台上静静放着一份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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