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子哑了,下面的花穴肿了,身上还好她不许他在上面留痕迹,他倒真的很注意,没留什么吻痕。
他抱着她去清洗干净身体,又抱她到床上,她半点力气都没有了,眼睛闭上就要睡着似的,贺耔耘让她就在这里过夜,她却依旧坚持要回家,“没有理由在外面留宿,我妈会担心的。”
明明累得不行了,只休息了一会儿,她就起身开始穿衣。
贺耔耘也起了身,“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夏汐也没拒绝,“嗯。”
走之前夏汐还拿湿毛巾去清理套间外面皮质的沙发,贺耔耘道:“会有人清理的。”
夏汐白了他一眼。
贺耔耘笑了,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我来吧。”
出酒店,两人打了个车。
到了夏汐她们家小区外面,贺耔耘扫了车钱也跟着夏汐下了车,夏汐看了他一眼,“你干嘛不直接走?”
“我送你到楼下。”
“不用。”她指了指小区大门,“我自己进去。”
说着转身就走了。
贺耔耘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走向小区大门。
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他眯了眯眼。
炮友,他只是她其中一个炮友,而且还是他求来的。
今天做了那么多次,之前他们旅行也做过很多次,跟她无数次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他的东西肏进她身体最深处,他给了她数不清次数的高潮,但这些仅仅就是这些,对她来说,随时可以舍弃,也随时可以捡起。
他相信,哪怕以后他们做更多次,他们的关系也不会有多大改变。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想这么多干什么,他不适合这样多愁善感,顺其自然就好了,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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