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瀞的小脸紧紧趴入了上官隐月的胸膛,感受着男人那与沉静外表下毫不相符跳得飞快的心脏,即使鼻端满是男人浓郁的气味,甚至盖过了她原本该吸收到的新鲜空气,童瀞依然没有想要离开上官隐月的胸膛,去吸取更新鲜的空气。
曾几何时,她再也无法猜到自己的心思了,即使日日伴着男人们与她生下的孩子们,不管夜夜与她上床的男人是谁,童瀞颓然的发现自己:从最初的痛苦丶忿恨丶不甘丶绝望再到现在的释怀丶平淡丶安稳丶无求,对他们,她已经没有任何恨意了,即使,他们曾联手毁去她的幸福!
「瀞,别哭,要笑,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笑容~~」
当脑子里回想到齐真河临逝前留下的话语之後,童瀞的泪又轻轻的滑入了上官隐月的胸膛,十年前的她完全懂不了齐真河对她抛下最後的那简短遗言,但十年後,在另一个男人的温暖的胸怀里,她却似乎是懂了……………
童瀞就这样将脸埋入上官隐月那仍泛着热气的胸膛中,小脸布满了一片桃色晕红,久经实战的人才能一眼就看得出她是个身体与心灵都完全被性欲充满然後满足的女人,那艳丽如朝霞般的脸庞,已经不自觉便会嘟起的如红樱般的双唇,全身上下所有肉眼可以看到的白嫩肌肤上,都映着一层专属於男人的独特印记,更别提那已早就已经被彻底开发得浑圆尖挺,如米粒般的小巧乳头就如同她上方的那张小嘴般,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俏丽的搭起一个小圆顶丶等着男人下一次的临幸,而那身下那激渴的花瓣,虽然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如此顽固的保卫花堡,但只要男人的手指轻轻的一拨,欲龙轻轻的一抵,花瓣自动打开花门的速度之快,完全超过了上官隐月的想像。
看着眼前这娇弱女人的可人姿态,上官隐月觉得刚刚已经暂时消褪下去的欲望又完全的被引发了出来,但他此刻却在心底告诫自己;『时间还长着,这次要慢慢来,不能太急!』
上官隐月轻轻的低下了头,先是轻轻的吻了她汗湿的眉眼,接着慢慢的吻上了她依旧甜美的唇,然後挪了挪身子,恢复到之前他最常让童瀞在床蒂上环抱他的姿势,接着健腰一动,臀部微微用力,还没有完全抽出的欲望又再一次沾了沾女人穴内的爱液,然後再一次,直直平稳的插了进去…………..
在上官隐月三十九岁的时候,当雷君临丶白玉泉丶上官行易及宣倬已经开始大到会跟在他及其他人的的屁股後面,毫不示弱的跟着他们抢童瀞的时候,他终於盼来童瀞为他诞下他一直期盼已久的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