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瀞的脑海里又轻易的浮起那些毫无尊严的过往,喉咙里头熟悉的胀痛更让她慌乱了心思绪,也让她一下子便想遗弃她刚刚还想试图为男人服务的初衷,上官隐月仍然没有放松对童瀞头部的压制,他其实很明白女人不喜欢口交,因为女人的小嘴就跟她的小穴一样的狭小,根本连他们性器前端都无法吞纳,这常常让在兴头上的男人不得不对女人下了狠劲,总是硬逼着女人的小嘴得完全将他们胯下的肉棍整根都得完完整整的吞进去,还得时不时的去压迫她脆弱的喉管,以
便让她的小嘴到喉咙处能再多加扩张一些可以吞含得更多,长期下来,女人的小嘴每回都会在男人的残忍下撕裂破碎…......
长期完全没有改善的状况下,嘴儿似乎永远都是破着裂着肿着痛着的状况下,再如何坚轫倔强的童瀞终於怕了,每次都视用嘴为他们的性器服务为一种畏途,男人只要开始有想要把她抓到他们胯下的举动时,童瀞便会怕得几乎都要晕厥了,慢慢的,男人们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这个毛病,近几年下来,便渐渐减少了要她为他们的肉棒服务的机会。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不想念女人那如丝绸般滑嫩的小嘴将他们的男棍含吮吸舔得渍渍有声的淫秽模样,一如此刻上官隐月被童瀞含在嘴中,他脸上的情,舒服得简直都像是要瘫软了。
因为女人的小嘴是那麽的湿润;舌头是那麽柔软,上官隐月难以形容当他的一部份被女人的小嘴这麽完全无私的温柔包容的时候的那种感觉有多麽的舒爽,当女人的舌头若有若无的来回一遍遍刷着他的蛇头;一遍遍洗着他那几乎像是要炸裂般的小孔时,那顷刻间,上官隐月觉得:就算是这一刻死在了童瀞的嘴里,那也值得了。
童瀞的眼儿及唇儿都是一片桃红,再配上双颊的霞彩,还是能够牢牢将上官隐月的硕大紧紧套含在嘴里的小嘴,即使男人那饱胀的肉根已经完全地伸长抵到了她的喉咙,在承受了这些男人们多年下来对她的彻底的口腔训练,她在本能下已经很能够在无意识间继续一边为男人的肉棒做着不同程度的深喉口交,一边让自己喉部在口交的过程中感受的压力放到最低,降低自己口腔内部及小嘴外部的伤害。
窄小的口腔如同童瀞下身那紧窄的小穴般密密实实紧紧的包裹住上官隐月的硕大,让他几乎无法随兴自在的到处移动,但口腔溢满的香甜津液又不时的润滑了他被套得死紧的男根,刹那间,难受与愉悦的快感开始交错并在他整个人的四肢百骸显现流窜,上官隐月开始抬臀缩腹的将胯下那根已经热到无感的紫红色硕大的肉棒朝着女人的嘴里狠狠的撞击,次次都将它完整的送了童瀞的小嘴,接着一气呵成的直达她的喉咙深处,童瀞脸儿上的粉彤双颊随着上官隐月胯下那愈来愈猛的撞击,开始呈现与她脸部不符合比例般的一下子朝左一下子往右的圆球状般鼓起,男人那已经完成怒熟的蛇头就在女人的颊畔间制造出更多淫艳的虹彩;而童瀞纤细的喉头更是在上官隐月茎冠的进驻下,开始变得庞大了起来…….</br>